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闹到半夜回了家。此时距离0点还有几分钟,一天下来,竟忙到现在才轮到两个人真正独处。

    关上家门,似乎繁忙琐碎也都被一并关在门外。

    屋内没有开灯,莹莹月光被早晨起床后拉开的窗帘尽数放进客厅,勉强视物。餐厅的桌上,梅怀瑾覆在何依竹身上,下嘴没轻没重,咬得何依竹吃痛,嘶了一声,腰背弓起往后缩了缩,肩胛骨磕到坚硬的木桌,有隔层棉桌布缓解,还是有些痛。

    手下用力,将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抓起来。

    痛!她控诉。

    嘘。梅怀瑾冲她轻轻又短促地嘘了一声。他背着月光,看不清面容,何依竹仅凭这声嘘的语气想象梅怀瑾的神情。喝了酒的男人,精神亢奋,眼睛会特别的亮,神情比平时慵懒,动作比平时重。

    梅怀瑾兴致盎然,隔着内裤顶着何依竹。这一抓头发,两人身下贴得更近,何依竹感觉到小梅先生变得更硬,似是迫不及待地顶得内裤往里挤。阴道口的软肉被内裤磨砺产生不适感,何依竹蹙着眉忍耐。

    随即何依竹的嘴被捂住,两根手指顺势塞进了她嘴里搅弄。始作俑者则继续埋头用牙齿磨咬着另一边粉色乳头。力道没见收敛,胸上被嘬出好些草莓印。

    连手指上都有酒味。

    手臂早从袖里脱出,上衣被脱卷成一圈,被如数往上推到脖颈,内衣也被解开随手放在一旁,好在饭桌上盖了桌布,何依竹背部不冷,索性由他借机耍酒疯,实在被咬疼了才再抓着他头发使劲薅。

    双腿勾着梅怀瑾的腰,经过脚趾一番努力,灵活的小脚丫钻进了梅怀瑾的衣服里,脚踝正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的后腰。

    这十年的事业上升,附带了梅怀瑾酒量见长。晚上的聚餐,除了没喝的何依竹,只有婷姐和梅怀瑾两人到最后是清醒的,一个家庭熏陶,一个是后天锻炼,酒量都吊打其余人。两人临出门时还石头剪刀布按输赢分配谁守着那几个醉鬼,谁去旁边的酒店开房间。

    胸部又痛又酥麻,乳头被一番磨咬,已经破了皮,刺痛感愈甚,再被用力嘬吮,何依竹嘤咛声渐频,身体也随着嘬吮的动作抖上一抖。

    何依竹软声呜咽道:痛。

    她腰软无力,抓着梅怀瑾头发的手也松了力。

    情欲微妙,平时小声撒娇的可爱柔软此时变成了娇嗲。梅怀瑾被勾得心头发痒身下发烫,他松了手往下,掀起短裙,沾满了口的手指勾住内裤,温热的肌肤很快将手指的湿润传热。

    何依竹收回腿曲起,由着梅怀瑾脱下她的内裤,再看着他脱自己的衣服。

    暗光轮廓下,好看的肌肉弧度在动作。常年锻炼的男人,并不追求肌肉贲张的宽厚强壮。身躯精瘦有劲,穿衣不显,脱衣才能看出力量。

    何依竹看得痴愣,眼睛发亮,情不自禁:你可以死我哦。

    梅怀瑾见多了她这副痴态,笑得肩头抖动。

    手臂被抓住,何依竹借力坐起,揽住梅怀瑾脖子,以为要进入正题,还很自觉地往外挪了挪,曲起的双腿虚虚抵在他腰侧,方便进入。

    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她已经湿透,情动难耐,这人的蓬勃欲望也整装待发,浅浅抵在入口,龟头撑开了饱满的阴阜,寻到了最熟悉的入道之处。

    谁知一番亲吻后,被抱入怀里,还没进去,后颈有双手先在摸索,转眼,脖子上的项链被摘下,放置一旁。

    梅怀瑾动作仔细,复又摘下她的耳环。长长的发辫落在背后,他捞起发尾,解了发圈,手指插入到发辫里,以指做梳,轻轻地,一下一下梳散柔顺头发,再轻轻扯下绑进发里的发带。十分温情。

    何依竹被他的温情裹得心如擂鼓,也被最后落在发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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