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裙下时不时有深色阴茎露出,很快又被吞进幽林,吸紧裹缠。
但嘴硬撑不过多久,大腿酸胀乏力。何依竹面露委屈,低呜着撞梅怀瑾颈窝,腿抖,起不来。
梅怀瑾觉得好笑,腾出一只手来,将她鬓角碎发捋顺到耳后,捏住小巧的下巴,凑近了些,得寸进尺道,求我。
何依竹毫不犹豫:求你,哥哥。以表诚意,她再次吸住了身体里的肉茎。
于是两个人又换成最开始的那个姿势。
梅怀瑾居高临下,眼神促狭,俨然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本来还想再换个姿势的,留着明天吧。
经过一次高潮,何依竹身体松弛,阴道收紧,压在阴蒂上的手掌沾满润滑的腺。快感的通道像是被摁了开关,腺止不住地顺着股缝流,梅怀瑾进出无比顺滑,噗呲噗呲作响。
何依竹全身泛红,阴蒂的快感一波胜过一波。梅怀瑾抽动加快时,按在结合处的手指力道也加重。
视线被白光笼罩,她茫茫然叫不出声,和梅怀瑾同时到达高潮。
梅怀瑾将全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两人喘气声重叠,响在彼此耳边。这一次欢爱酣畅淋漓,两人都舒服透了,相拥许久,梅怀瑾才心满意足地抱起着她上楼洗澡。
梅怀瑾终于忙完,心情惬意自在,洗澡时以不断亲着何依竹的脸为乐。两人进了被窝,他问:明天下午我去接你下班?
这时早过了何依竹睡觉的点,她困乏非常,已经是听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只缩在他怀里,不论他说什么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