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言本也不好受,胀大的鸡巴被迫缚在内裤里,自己则被她勾得坐立难安,还要以手一遍遍抚过他最想进去的地方。
所幸跳蛋终于被拿出来了,穴里的g点不再被疯狂震动,沈婺精疲力尽
不是累的,是爽的。
且这次不仅是生理,还有心理。只要一想到韩胥言的手在她穴里勾挠,她就控制不住地腿心发软,流出一股股水来。
韩胥言先是一根手指,后来整个手掌都被她的汁水淋湿,他轻轻叹气,抽了张纸擦掉沈婺腿心的狼藉,又擦净手把她抱到一边。
韩胥言离开沙发,蹲下与她对视,他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她含着春情的眼,声音因为欲望变得不似平日那么冷淡:去吃饭吧,沈婺,再迟饭就要凉了。
沈婺刚爽完,理智回笼后很是心虚,便躲开他灼热的目光,口中问他:那你呢?
韩胥言笑了笑:我去换个裤子,被你弄湿了。
沈婺立马萎成个埋头鸵鸟,犹犹豫豫道:好吧那你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