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洗澡的时候,韩胥言也默默下楼回屋冲凉水澡。
沈婺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与郁达夫有过共鸣,因他是非常爱洁净的,所以他每天总要去洗澡一次;然而他去洗澡的时候,他总觉得惭愧得恨,因为这都是他的犯罪的证据。
白日里坐在图书馆,码出她认为相当不错的文段,她高兴之余,又下意识想到郁达夫写的,那时候他每对自家起誓说:
我的脑力还可以使得,还能做得出这样的诗,我以后绝不再犯罪了。过去的事实是没法,我以后总不在犯罪了。若从此自新,我的脑力,还是很可以的。
然而一到了紧迫的时候,他的誓言又忘了。
她崩溃地想,处在先进的时代,确未必有先进的思想,阅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复阅后人也。
韩胥言是理科生,没看过郁达夫的小说。他同样在自责心与放任心里反复。
两人在这件事上达成了极为别扭的,又诡异的和谐。
待清早相见,又是一副姐友弟恭的二十四孝场面。
只有一次,那天是韩胥言在沈婺家待的倒数第二天。他在沈婺早晨准备出门的时候,递给沈婺一张叠起来的纸条。
他的声音依然泠然如冰雪,又因为带着点儿祈求,听起来像融化的春冰:你到学校了再看。
沈婺看着他又泛红的耳朵,下意识道:有点想吃春饼。
嗯?
没什么。
到了车里,沈婺就拆开了纸条,里头写着一句话:
伤彼蕙兰花,含英扬光辉;过时而不采,将随秋草萎。
沈婺笑出声,细细看了好几遍。
那天自慰的时候,她头一次喊出了韩胥言的名字。
一门之隔的韩胥言被她叫得身上发热,他忍了又忍,终于在沈婺又用那种甜腻得像糖水的声音喊他名字的时候,拉开裤子放出了兴奋得胀硬上翘的鸡巴。
韩胥言眼里暗沉沉的,平日的理智在一刻悉数作废,他心里谴责着自己的无礼,而事实上,掌中不断撸动的鸡巴却越来越硬,他的节奏跟随着门内沈婺的吟,龟头渗出水迹,被他揩掉抹在柱身当做润滑。
韩胥言
门内的女孩子声音变得又软又黏,尾音拉出长长的余音。韩胥言知道她快高潮了,手中撸动的速度加快,他控制不住地低声喘着,靠在门旁的墙边,额发垂下来挡住他隐晦的眼神。
沈婺发出了尖叫,随后是水沫似的呜咽。
韩胥言能想象到她现在一定是蜷缩在床上,脚趾都是粉色的,小穴一吸一缩像是她失神呼吸的唇,水多得能把小玩具和床单都淋个湿透。
他默默想着,越发用力撸动柱身,拇指不时抚过龟头,终于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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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还要把卫生收拾干净,为了防止姐姐闻到精的味道,要小心以清新剂喷过拖布后再打扫现场,时时刻刻留意动静不被姐姐发现的韩胥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