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声音浅淡:可你还和他有联系。
沈婺感觉胸前那种古怪的感觉终于隐却了,仰起脖子吻了吻他的眼皮:醋瓶子,别乱想了,没有,也是刚突然打电话的。我过会儿得空了就给他再次拉黑了。
说罢,沈婺脸红了些,又埋进他怀里,闷声道:以前也没有,只是这次突然都怪你,一直吸我。
韩胥言想到刚才的场面,没有人能受得了那般场景的刺激,他呼吸沉了沉,轻轻顶弄沈婺的臀聊以自慰,声音低低的:
不早了,我回家了沈婺,等你需要我的时候就联系我,我不考试的时候,晚上都可以过来。
顿了顿,他补充道:但是你只能有我,不能有别人。
沈婺听得心里一片凌乱:大傻子,我先前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你说得你自己像个鸭一样
韩胥言耳尖慢慢浮上点红,他抿唇看着她:你先答应我。
沈婺连忙嗯嗯嗯应下,然后又蜻蜓点水一样亲他的脸:
好好学习,我还没那么丧心病狂。现在入秋了,等年底你们是要一模吧,到时候才许你来见我,我顺便给你看看语文卷子。
可是要好久。
沈婺摸了摸他的脸:听话,小孩子要有小孩子的亚子,好好读书,不要胡思乱想。
韩胥言一时气结,又按住她的腰,倾身用力顶了顶她,谁是小孩子。
你是嗳好吧,我是,我是行了吧。沈婺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他的硬度,心里有点发怵,不敢再逗他。
韩胥言这才满意,起身又恢复成礼礼貌貌的样子,沈婺,我走了。
沈婺瞪他:滚吧!
说罢,又指着床头的袋子:把它带走,给你买的。
是什么?
围巾。
十月不是才刚过去一半
给你留着冬天戴的,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