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他撸过没有?

我哪不如他了?他能给你带来的,我也可以。

    说罢就捏着她手往自己身下带,鸡巴早已经勃起,烫得沈婺一缩,却又被男人按住。他握着她的手移动,使那灼热狰狞的性器在她柔软的手心里上下撸动。

    女人的指尖无意识划过冠状沟,他感觉脊背一麻,快感较从前自己撸的时候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低低喘着,耳尖浮上抹红,轻声叫沈婺姐姐。

    沈婺被他这又强势又屈服的样子勾得简直要上头,她面色潮红,腿悄咪咪夹了夹,道:你干嘛

    韩胥言这才松开她,没管身下还挺立的东西,拿起她的手轻轻吻她的掌心,哑声道:沈婺,你给他撸过没有?

    他表现得尤为在意这些,对那个莫须有的丈夫的嫉妒,让他几乎有些口不择言。韩胥言一寸一寸吻她的身体,每亲到一处都要问一遍类似的问题,沈婺就算再被美色冲昏头脑,此时也理顺了逻辑。

    她有些失神,突然就觉察到这误会的妙处来。

    两人原本合情合理的性爱,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误会变成了悖于理道德的偷情。

    脑中活泛起来,沈婺觉得这样,相当刺激。

    她被舔得大脑一片空白,待那一阵过去,才定神开口:坏东西,想勾引我红杏出墙?我结婚了的话,现在就不是调情,而是偷情。

    沈婺知道韩胥言是个道德感极高的人,从前床笫间的诨话都是兴奋到了极点才会说几句,他的行事底线一直是因着沈婺才一降再降。

    现在她突然就想看看,韩胥言到底能降到什么地步。

    韩胥言果然顿住,他搭在床边的手慢慢收紧,臂间青筋的痕迹凸显又隐却。

    但很快,他便抬眼定定看着沈婺的眼睛:你想吗?如果你想

    他抿唇,然后静静开口:你想的话,就可以;你不想,也可以把红杏直接移过来。

    沈婺看他一脸正经的样子,没忍住闷闷笑了出来,抬手捧住他的脸:傻子,我就没结婚。

    韩胥言显然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沈婺道:就是昨天做爱不算出墙的意思。

    她吻住他的唇,贴着他道:今天做也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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