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因为喝不到水有些干:叔叔,你舔得好舒服
庾佑之拿来纸巾收拾战局,闻言哑声道:老子你更舒服,老实等着。
褚楚不理他,任他俯身擦掉精,而男人身下消停了却仍在乱晃的肉棒,随着前后的动作,还不时钝钝拍打在女孩儿的腿间和臀上。褚楚看着外面的雪景,半晌才开口:二十岁才能做爱,玩我却从不落下,你有毛病
庾佑之哼笑了一声,看擦净了,便又拍了她屁股一巴掌,见女孩子顺着手的方向躺倒在榻上,眼角尽是餍足的媚意。
他移开视线,遮掉自己目光里的隐晦,或是情意,或是别的什么。
他道:玩你?我是伺候你。
男人抱起褚楚往浴室走,声音平淡:褚楚,你见谁玩女人一直给她舔的。
褚楚埋进他怀里,带了劲儿咬他的胸肌:不许这么说
庾佑之静瞥了眼她通红的耳尖,把她往上颠了颠道:喷水的时候还让我说,这时候就又不让说了,都是给你一天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