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线莲与鱼

里的相机,闻言道:我们学校有一部分学生,升学前就在刚才那些女孩子在的学校读书。

    香野子立马点头,她道:纱杏如果很喜欢的话,可以到一些专门的网站看看,有的女生会选择在毕业后卖掉校服,不过也有人会选择留下来当做纪念。

    褚楚眼睛亮了亮,记下他们说的网站名字,打算回去查查看。

    大川说二十世纪中国人的书的时候,褚楚就猜到了个大概,等到书店一看,果不其然看到了郁达夫和当时五四时期创造社其他作家的作品,再到当代王蒙的《活动变人形》,甚至还有余华的《活着》。

    她心道果然世界各地人民都要活着,眼睛却不由自主带着期待去找作家茅盾的名字。

    一圈圈看,终于在郁达夫书籍下一栏,看到了茅盾的作品,有《子夜》,《虹》和《蚀》三部曲。褚楚看得更加仔细,在其中一层扒拉到一本他的小说集。拿出来翻开,里面赫然印有《创造》这一篇。

    我的娴娴。脑海里突然浮出这样一句话,低沉温和的嗓音复现在耳边,褚楚捏着书脊地手紧了紧,下意识把书页合紧。

    香野子就站在她旁边,见到她的反应,诧异地微微扬了扬眉:纱杏,怎么了?

    褚楚张了张口,道:啊,没事,我的意思是我想买这本书。

    那一本茅盾小说集被她买下了,因为说不出道不明的原因。是平装本,说明在日本卖得不错,褚楚默默想。

    出了书店,褚楚到不远处的lawson便利店买水,待出门的时候却看到外面下雪了。推拉门上贴着减少塑料袋使用与快餐新品优惠的海报,她蹙了眉抬眼去看,只见对面房屋黑灰色的屋檐都布上了一层薄薄的白色。

    大川也难得见大阪在冬天的尾巴下雪,显得很是高兴,刚好带了相机,见香野子今天穿的裙子和书店周围的街景色彩很协调,便说给她和褚楚拍几张照片。

    晚上,褚楚把那几张图片传到了fb和ins,还圈了两人。大川君和香野子都很满意,在她下头评论了好几条。

    -

    到四月的时候,校方还是迫于疫情问题改成了网上授课,褚楚的压力不再有那么大,在六月下旬开始着手准备教授发布在网上的课业报告,终于在七月底完成了小学期目标。

    暑假在八月初来临,因为疫情的起起伏伏,以及回国复杂的隔离流程,褚楚思虑下还是放弃回去,每天窝在公寓玩日本的乙女游戏。

    家里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妈妈告诉她,经济上不用担心,只把她的安全放在第一位。褚楚听得出她语气里的自信,便也慢慢放下心来。

    褚楚的二十岁生日在九月中旬到来。

    原本的二十岁,是被庾佑之认为可以做爱的日子。半年的时间,一些事情她已经有点模糊了,也许是因为刻意的遗忘。但放在床头的《创造》却常让她记起庾佑之那句我的娴娴,并因此觉察到微妙的思念的急迫与焦灼感。

    生日的这天晚上,褚楚在梦里再次回到了十九岁生日的夜晚。

    男人伏在她身后一次次贯穿狭窄敏感的穴,手揉捏着她的腰窝。女孩子的身下仿佛被碾开的石榴,露出惑人的殷红的果肉,层叠间淌出汁和白色的水沫。

    他的声音喑哑低沉,说话间气息就扫在敏感的耳廓:十九岁的第一天,不和老子做爱,想干什么?

    褚楚浑身一哆嗦,梦里似乎是哭着被他折过了身体,喷出的水打湿了臀瓣和后穴,以及男人的小腹与肉棒根部的毛发。她吟着醒过来,睁眼朦朦胧胧还以为是在蹊林湾,半晌才反映过来已经是在存有时差概念的异国了。

    但也只是一小时而已。

    内裤黏在腿心,显然已经湿透,褚楚把它勾下来扔到一边,夹着腿,翻身看了眼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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