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还有一个血淋淋的例子,不能给你警醒吗?”
那个血淋淋的例子抬头看着他:“你现在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可以肆无忌惮的嘲笑我们了?也不想想那些求路无门的日子。”
“还有心思来噎我,看来你是看透了,也看开了。不得不恭喜夏清,徐怀卿这人不仅业务能力强,对夏清还死心塌地,这还没结婚呢,婚房、聘礼……”
“陆!敬!尧!你他妈到底是谁的兄弟!!”
“我现在是徐怀卿的亲妹婿,他是我的亲舅哥,夏清也将成为洛洛的亲嫂子……”
眼看项朝晖双眼通红,拳头紧握,随时要起来干架的架势,花京文立刻起身劝阻:“老项,敬尧也是……”
“花花,别劝他,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们当时就算把调查的真相摆在他面前,他也不会相信,总是要撞到南墙,才想着回……”
陆敬尧的话还没说完,项朝晖的拳头便挥了上来。
陆敬尧这两年在锻炼上可是一点没落下,迎着他的拳头,挥手上前。
两人你来我往,打的不分你我。
花京文着急的在边上乱转:“大家都是兄弟,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怎么会说打就打起来了,快住手!老项!敬尧!”
夏小飞拉住花京文闪到一边:“花花,别管了,你看不出来吗?敬尧这是让老项发泄呢,这家伙憋得太久了。他不像我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还能自我调节,找乐子,逗闷子。老项那家伙只会钻牛角尖,越来越沉默。”
这么想,敬尧这家伙还真是刀子嘴豆腐心,开解就开解呗,非要把话说的那么难听。不过,老项也确实闷得够久了,是需要发泄一番。
直到两人精疲力竭,纷纷躺倒在地,互相对视一眼又相视一笑。
陆敬尧起身伸出手将项朝晖拉了起来。
“怎么样,心情好点没?”
“是舒畅了许多,要不是顾及你大病初愈,我刚刚才不会手下留情。”
陆敬尧对他的借口不以为意:“我都大病初愈一年多了,技不如人还这么嘴硬,难怪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自己扛着。”
项朝晖的情况特殊,从小可能就没有人依靠,母亲本来就对父亲的死耿耿于怀,后期直接没什么生存技能,全靠夏家接济。
所以项朝晖有什么也没有人可以说,说了也得不到解决。在他看来,夏光明领养他,不是内心愧疚,就是想给自己女儿找一个玩伴。
他的存在只是被利用,被需要,却没有自我,没有意义。
要不是遇到陆敬尧和夏小飞、花花他们,自己有可能就不在这个世界了。
“那也是顾忌到你刚从地震中死里逃生,让着你。”
“好好好!你让着我,你说什么都对,那你现在心情好一点了吗?我这陪练做的可否合格?”
“勉勉强强,马马虎虎!”
陆敬尧:“……”我刚刚就应该一记老拳把你掏死!
随后,陆敬尧又将目光转向一脸看戏的夏小飞:“别说我厚此薄彼,在陪你练练?”
“不不不,不用了,我这身板还不够您老一拳的。到时候,还说不准谁是陪练呢!”
“酒,都醒了?那能好好说话了?”
四人沏了壶茶,在房间彻夜深谈。
时间是个很可怕的东西,白驹过隙,可以带走很多,也能带来很多。
但没有带走几个人的友谊。
“所以你俩来黎城还真的是为了女人?”
“不然呢?你还真以为是为了你?”
陆敬尧:“……”他想重新“陪练”一下,刚刚好像没发挥好!!
“小飞是怎么回事,人都消失两年了,怎么现在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