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逃,发情的野兽极危险的威胁着身下被他认为是雌兽的人。
胸乳被打得红肿发烫,沈玉京呜咽着泄了力气,贺封阳跟疯了似得,在雌里疯狂抽插了上百下,顶开细缝泄出膻味极重的精水。
才有心情去关心他这只雌兽,伸出火热的舌头舔他红肿的薄乳,嘴里面发出野兽似的低吼。
又去用手指玩他的菊穴,被解开绑着双手的红纱,沈玉京软趴趴的倒在他的怀里,被手掌托起屁股。
可恶的变态!
沈玉京觉得贺封阳一定是有病,尤其是现在,犯病中,性器跟动物的似的卡在宫口拔不出,就用手指弄他。
偏生就他无力抵抗,硬是胡闹到了晚上,前后两个地方都惨不忍睹,前面的被灌的热胀,性器还在里面插着。
这人头一歪睡了过去。
沈玉京也累,遭不住啊,遭不住,扯过脏兮兮的被子,睡了。
第二天起,贺封阳不见了,沈玉京倒是被收拾的利索,浑身清爽干净,然后腰酸背疼,合不拢腿的躺在床上。
沈玉京躺在床上,两股颤颤,想,贺封阳但凡有点身为病人的自知之明,别来祸害他,随便跳哪个崖他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