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得魂不附体。
沈玉京手指攀着他的背,留下几道血痕,大开的腿抽搐痉挛了几下,脚背弓起,脚趾绷紧,胡乱的回答。
“爽啊啊啊……阿弄好厉害……呜太快了……坏掉了……要被坏掉了……呜呜”
沈弄偏又停了下来,湿软的龟头顶在花口,满含期待地问,“那京京是被爸爸得舒服,还是被我得舒服?”
勉强从情欲漩涡中清醒过来的沈玉京骤然听到这种话,手无措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呜……别问……别问了……”
他羞怯地推着身上人坚实的胸膛,却被强硬的压着,沈弄一脸正经,下身威胁般的顶了顶他,“快说,不然就把爸爸叫来,我们一起问。”
这分明是个恶魔。
沈玉京红着脸,想尽力安抚着他,却被自己弟弟迫着吐出词浪句。
“你的舒服呜……”
沈弄亮着眼睛,“还有呢。”
“好粗,好长呜……把都撑开了,好快,要被插死了……呜呜……”
沈玉京说的是真话,这些人都不能被称之为人,正常人哪会有这么夸张的性器。
每一次整根进来,他都会担心自己被捅穿。
这样想着,沈玉京眼角溢出几滴泪来,沈弄却像是小狗一样亲昵地舔吻着他的身体,然后就把他按在床上。
狠狠的,重重的发泄起自己的兽欲来。
沈玉京低声呜咽,实在受不了了,发出几声急促的低叫,身下的承欢处,靡艳丽,像是一朵散发腥甜气味的堕落之花。
只可惜,主人不争气,被按在床上被动地承受着别人的鞭挞,被折腾的泪眼朦胧,哀哀求饶,也不敢再反抗。
直到最后一股股的浓情灌进来,还要被折腾着,在自己弟弟的威胁下,被迫夹紧被污的烂熟的雌。
穿着勉强遮住半个屁股的衬衣去吃饭,伴随着走动,夹不紧的靡处缀上了点点白浊,看起来艳丽可口,等待着下次被别人更加过分的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