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给你。气氛凝滞了会,陈尺从一个黑色袋子里拿出一盒东西,递给了她。
哥,我不要。陈梓摇摇头,没病不能吃药。
你别任性。
嗯既然是哥哥说的,我就努力尝试一下,但是哥药不好吃,我也不喜欢,而且我之前就吃过很多了,陈梓眼睛亮晶晶的,所以,要哥哥喂我,我才吃。
陈梓,陈尺郑重地叫她名字,她一愣,他继续道,如果你不想我们连兄妹都做不成的话。
进不了尺了,陈梓瘪瘪嘴,道:哥别那么凶嘛。
我看着你吃。陈尺倒了杯水给她,是昨天烧开储存在开水壶的。
哥,陈梓没接,我还是听了你的话,戴了避孕套的。
嗯?这话怎么就那么奇怪呢。
哥哥的性教育很有效,陈梓正大光明、一本正经地调戏,我还要再来一辈子。
哥你别不信,避孕套我有留作纪念的。你要看吗?
莫名的,陈尺竟然觉得妹妹还是很乖巧的,至少知道保护自己当然更多的还是气恼。
我去煮面,你现在吃点东西垫垫肚子,陈尺只觉得疲惫,这些是我不小心买多的之后我们两个再冷静下,好好聊聊好吗?
最后,陈尺还是离开了。
即使陈梓强烈反对,也没有用。
陈尺我怎么感觉最近你变得奇奇怪怪的,是有什么心事吗?
面对室友的关心,他只是笑笑,平静道:我没事,只是最近压力有点大。
压力大啊,是不是老污头又压榨你了,我就说了,我们就是给导师白打工的,要不是为了毕业,谁受这个鸟气。
不过也太夸张了,什么事让你忙得凌晨半夜三点还好,关键是天天五点起床。要不是有次熬了通宵,我都不知道。
找了本书看,好了,先不聊了,我要去做实验了。
洗澡的时候,陈尺忽然想到,沐浴露好像和陈梓用的是一个牌子,然后他停在了原地,忽然就捂住眼睛,无声地落下了泪,也许只是花洒喷出的水流在了他的脸颊上。
至从回来,他就天天做噩梦,一会儿他被捆在床上,一会儿这件事被捅到网上。但更多的是,妹妹穿着洁白无瑕的婚纱,像个纯真的天使,只是背后的翅膀被血染红,血滴滴答答地滑落,她散落的发乌黑浓密,唇瓣红艳似血,她笑着跑过来,甜甜叫他哥哥。
哥哥
哥哥哥哥
然后他被杀死了。
又一次梦见这个场景,醒来坐了一会,摸起手机看看时间,仍然是五点。
与之不同的是,在四点的时候,收到了一条短信。
既然哥哥你不来找我,那我就来找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