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想到自己呢。
反正今天哥哥主动,是个很好的开始,陈梓喜滋滋地睡着了。但她不知道的是,陈尺站在镜子前,照着自己被淋湿的发,目光沉沉,神情恍惚,完全不顾自己早已肿胀得有些发紧疼痛的阴茎。
照了会,又机械般地拿起花洒,向冷水方向转动,水量调到最大,对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自己,使劲地冲击着自己白腻的皮肤。
直到遭受虐待的阴茎软塌塌地垂下来,他才怔然地拿起浴巾擦干身子,穿上睡衣。
他现在心里很空,很空,像是无底洞,吸吮着身体里所有的情绪与感觉。
等到他游魂似地收拾好作案现场,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他不是要像死鱼一样,让妹妹死心吗?
但是如果要让妹妹死心的话,为什么一开始就不
他迅速停止这个思考。
过完这一个月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