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喘息的叫道:“主人喔主人喂小骚奴吃大鸡巴啊小骚奴的嫩痒死了”他摇晃着屁股,荡的仿佛一条母狗一般,甚至还用手指掰开自己的肉穴。他的肉穴明显被内过,阴唇被剥开后就有一道浓白的体正在流泻出来,里面的肉都沾染上了白浊,看起来骚到了极点。
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低声道:“小骚奴是自愿要吃主人的大鸡巴的吗?”
凌溪听到画面中的自己呜咽着回答道:“是的小骚奴是自愿吃主人的大鸡巴的喔给我主人”
视频就到这里告一段落,凌溪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手指几乎要握不住手机了,他愣了一会儿才急急忙忙的给对方发信息,“你要做什么?”
在等待那几秒钟他的心跳都跳的比平常快了许多,男人很快回复了过来,却是给了他一个地址,“想做我的小骚奴的话,就过来。”
凌溪愣了愣,他咬了咬嘴唇,心里无比的慌乱,“如果我不愿意呢?”
对方没有回复,但是越是这样凌溪就越害怕。他再一次看了一下视频,里面把他的脸清楚的照了出来,如果是熟人一定能认出那个骚浪的人是他,而且也能听出他的声音。如果、如果这样的视频被别人看到凌溪根本不敢想下去,他咬着嘴唇心慌意乱的来回走了许久,才发了一条信息过去,“什么时间见面?”
昀山这次信息回的很快,“现在就过来。”
凌溪简直一点办法都没有,他犹豫了一下,因为父母今天休假的关系,所以都在家里,他只得跟父母撒谎说自己要去同学家里写作业,背上背包就走了出去。
出了小区后,凌溪正想打车,一辆黑色的轿车恰好停在他面前,车窗玻璃缓缓降落,露出昀山那张英俊的有些过分的脸出来,声音低沉悦耳,“上来。”
凌溪看到他,不知道为什么心跳有些加速,他打开车门走了上去,在路途中的时候心里还是忐忑的。他跟这个男人才见了一次面,却连小嫩都被肿了,对方内的精直到他洗澡的时候都还不断的往穴里流出来,而自己又有那么私密的视频在对方的手上,说不定还被拍了许多的艳照这样看起来,简直像第一次见面时的醉酒都像是对方预谋好的一样凌溪心里乱糟糟的,又有些慌乱,心里居然还稍稍有些期待。
男人又会对他做过分的事情吧?会跟上次一样吗?凌溪自己难以启齿,其实从那次性爱之后,他的身体好像喜欢上那种快感了一样,每天晚上都觉得无比的空虚,一静下来就忍不住回想着跟男人做爱的细节,肉穴里仿佛也还在含着什么粗大的东西一般,这让他有些恐惧,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小骚奴,然后离不开主人
昀山不是没有看到凌溪红扑扑的脸蛋,不过他神色自若,好像什么也没有一样。他把凌溪带回了自己的住处里,拿出一双新的拖鞋给他换上,才轻笑道:“这里是我的住处,我姓周,全名叫周昀山,今年二十九岁,是一名律师。”
凌溪有些愣愣的,他不太理解,“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
昀山站在他面前,微微弯腰对上他的眼神,嘴角露出浅笑来,“做一个自我介绍,让你重新认识我一下。凌溪,我知道你的所有资料,除掉你是双性人的事是我上次才知晓的,我想跟你交往。不过在交往中,我希望你叫我主人,而我会把你当成我的小骚奴,我唯一的小骚奴,怎么样?可以吗?”他说完这句话,又露出一个笑容来,“不过我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会拿你的艳照和跟你在一起的性爱视频威胁你。为了保持跟你的关系,我不介意做一个恶人。”
凌溪被他一番话说的脸色发红,眼睛里都盈着水光,不知道是该羞耻好还是该生气好,但最终还是妥协了下来。
男人握住了他的手腕,看着他今天简单的恤衫和牛仔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