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含着铃铛玉势行走,在论剑大典上口交,尿道调教(彩蛋:脑内的婚礼)


    叶栾景毫不在意地又勾了勾手,示意谢慎情转过身去以方便他的进入。

    谢慎情乖巧地转过身去,自己主动掰开了双腿露出菊穴来。不知是否是叶栾景的错觉,他瞧着那滑腻如脂的屁股,感觉比之前浑圆了许多,只有那菊穴倒仍是如从前般软热紧致。

    再度硬挺的阳物势如破竹般地捅开层层媚肉,伴随着后穴湿滑的水,在交合处溅起白色泡沫。

    每一次的冲击都恰好能暂时停止他后穴的痒意,“好爽啊栾景”谢慎情不敢大声叫出来,只能自己含着手指,吐露出支离破碎的话语。

    那一缕细微的吟声被叶栾景用秘法袅袅地传入了方载秋的耳中,后者神情虽是恢复如常,但疯狂震动的佩剑已经暴露了主人的震怒。

    很好,就差一点了。叶栾景眼底闪过一道阴冷的光芒,又重新将注意力放在了身下的尤物上。

    谢慎情被扶到正殿中去时,他昏昏沉沉地感觉到黏稠的精正从他的后穴汩汩流出,将叶栾景特意准备的这件衣服弄得脏污不堪。所幸那弟子也是个懂事的,权当做什么也没看到,便将谢慎情扶到了侧房。

    外头吵吵闹闹的,似乎是论剑大典已经结束,剑派正在设宴款待众人。谢慎情草草换了衣服,感觉累极,一头便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他这一觉睡得不算安稳,梦中光怪陆离的场景变化让谢慎情仿佛置身无间。大片大片的血氤氲开来,天地间似乎只剩下这一种颜色。谢慎情不停地奔跑着,跑过那些堆积如山的尸骨,跑过那辉煌巍峨的宫殿。直到看见了一抹亮光他才停下脚步,那个浑身散发着光芒的女人回过头来,用悲戚的眼神看着他。而女人的身旁,似乎还站着一个人,那个人的面容逐渐清晰起来,是

    “方载秋!”谢慎情从这无尽的噩梦中清醒过来,脱口而出便是梦里那人的名字。

    “没想到你在梦里也这么想被我。”方载秋坐在床边,极有耐心地拨弄着他小巧的女蒂。

    “你怎么在这里?”

    方载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直接将手指捅入了还残留精水的后穴:“刚刚在大典时你这里被大师兄喂过了,怎么现在还是这么饥渴?”

    谢慎情也懒得关心方载秋的想法,他被这几下动作弄得哼哼起来:“你要做就做。”

    方载秋笑起来,施了个术法将谢慎情禁锢住,神色阴郁:“你配吗?”他话音未落,手中已多了一支新鲜的海棠花。那茎干末端还滴着水珠,想必是他方才顺手从瓶中拿的。

    他俯下身子,凑近了谢慎情那根小巧可爱的性器,朝敏感的龟头上吹了一口气。谢慎情挣扎起来,穴口受到感应,甜腻的蜜又开始沿着大腿根部流出来。

    方载秋持着那海棠花的茎干,对准谢慎情的尿道口,手劲又快又狠,竟是将那翠绿的茎干插入了大半进去。

    “啊”谢慎情从未受过这样的痛楚,当下便痛呼起来,面色苍白如纸,全身的痛意都集中到了那一点上,仿佛是一把灵巧的刀,在他最脆弱的地方死命旋转。

    方载秋试探着长度,小心翼翼地将茎干推到了最末端,从远处看去,就好像谢慎情的性器上凭空生长出一朵海棠花似的。

    方载秋痴迷地享受着谢慎情的痛楚和挣扎,伸手将那海棠花上下移动着,粗糙的植物茎干与柔软的尿道摩擦着,极致的痛意过后是从未体会过的致命快感,炉鼎天生饥渴的身体让谢慎情只恨不得马上有男人能来侵犯他。

    粉嫩的浪穴呈现在方载秋触手可及的地方,谢慎情磨蹭着双腿,舌尖轻轻舔舐唇瓣,一举一动皆是勾引方载秋的姿态。

    “你不配。”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英俊的脸庞上,倒显出一种疏离的冷漠来。他面无表情地目睹着女穴只在他的注视下便喷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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