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惨遭冰火两重天,被当做母马行走山路

的时日对他这样的炉鼎来说,也确实难熬了些。雪竹林内风声肃肃,时不时有竹叶落下,倒是好一副人间佳景。竹本苍翠,千年难得一株白竹,可想而知贺冬明为了造这竹林花了多大的价钱。他本也想将此留为自己居所,但思及遥远记忆中的那个人,他又改了主意。

    白竹叶落在谢慎情光裸的背脊上有些痒,贺冬明伸手拾起竹叶,倒觉得他这身子竟比那竹叶还白。他的手在肉缝旁上下摩擦,又轻轻拂过谢慎情那早已平坦的小腹,从这里出生的婴儿已经被他吸收殆尽,但他也有过一个念想,若是谢慎情肯怀上他的孩子

    谢慎情感觉到他的目光在自己小腹上停留许久,便又乖巧地抬起头来说道:“我我愿意给三师兄生孩子。”

    贺冬明见他眼中一片水雾,毫无清明之色,便知晓他只不过为了讨得男人肉棒才这样说,他心中一紧,当下手指便伸入女穴,指尖提起一点媚肉狠狠向外拉扯,将那早已烂熟透红的穴肉折腾得鲜红如血。

    “疼三师兄”谢慎情下身一阵疼痛,哭哭啼啼地抬着头哀求他。

    每次面对这张脸,贺冬明就总是能毫无理由地妥协。他温暖而炽热的身体靠近过来,如同烧尽世间万物的焚世之火,将谢慎情口中气息尽数掠夺。他喉咙微张,咕咚一声,竟是不知将何物渡入了谢慎情嘴中。

    后者下意识地吞咽着,完全没来得及细想那圆滚滚的一团究竟是什么东西。

    他方将那物吞咽,贺冬明便立时冲入了他的后穴。如烙铁般滚烫的阳根进入体内,倒像是要把谢慎情生生分成两半似的。

    男根入穴的快慰让谢慎情惊呼出声,穴内又软又滑,轻松便将偌大的阳根圈吞了进去,穴口还死命绞紧着贺冬明的囊袋处,紧得让贺冬明一时甚至无法动作。

    贺冬明冷冷地看着身下雌伏的炉鼎,心中又爱又恨,他爱极了谢慎情这荡的身子,同时又恨极了这荡的身子不分时候地随意发情乱勾引野男人。

    “说,这几个月你还被几个男人过?一百个?两百个?还是更多?”

    白玉般的雪臀因为这责难的话语而距离颤抖起来,透露着一股肥美的欲气息。没有得到丝毫慰藉的女穴贪婪大张,竟是不自觉地磨蹭起身下的石凳来。

    “没没有没有男人过来这里”

    贺冬明当然知道谢慎情说的是真的,因为此处早已被他划为禁地禁止宗门弟子进入。但他仍是微微冷笑着,一巴掌狠狠打在摩擦着椅子的花穴上:“那刚才的人是谁?是不是与你偷情的夫?他得你爽吗?”

    谢慎情因为这一巴掌腰肢震颤得如同春日里遭遇疾风的花朵,他呜呜地吟着:“不是我我不认识他啊”

    “胡说,”贺冬明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外翻的花穴上,“不认识他为什么刚才那么主动地去蹭他的鸡巴?嗯?怀妄,你当真要说谎?”

    谢慎情这下倒真是百口莫辩了,索性便顺着贺冬明的意思说道:“没错,他就是我的夫。他的肉棒可大了,每一次都能到我最里面不像你”

    他话还没说完,滑腻的肉膜便被贺冬明的阳具一捅到底,把露在外面的两个睾丸也塞了进去。即便贺冬明知道谢慎情是故意这样说的,但是听到他这样说自己,任凭是哪个男人都会觉得不爽的吧。

    “他他不像你每次每次只要我想要他都都会满足我啊”

    也不知贺冬明使了什么妙法,竟然使得方才如烙铁般的阳根骤然变得如冰雪般寒冷。极炎与极寒之间的瞬时切换让谢慎情下意识地放松了后穴,想从外头多获取些温度。这倒是更方便贺冬明的干了,他嘻嘻笑着,又凑近谢慎情耳畔:“那他可像你三师兄我这样,能让你体验这冰火两重天的妙处啊?”

    “啊啊啊不不行只有只有三师兄能这样我”再多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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