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灌满。男性修者的元阳是这世间至纯至净的大补之物,花颜连一滴都不舍得浪费。
男子初次总是会短些时辰,原以为左耀卿会退出去,没想到那巨物又在她体内重新苏醒。花颜扭头看他,娇嗔道:你做什么,还不快出去!
左耀卿却涨红了脸,憋了半晌才道:你是不是嫌我嫌我不够
不够什么?花颜见他支支吾吾不肯直说,当下便明白了大半,故意挑眉笑道:啊,倒也无妨。男子初次都是这样。
谁曾想她此话一出,左耀卿更恼了:什么叫都这样,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也是这话,我这是比较过的,有凭有据,你发什么疯。她翻了个白眼,嘴硬回道。
花颜可没功夫陪他吃这等闲醋,他压在她身上重得很,浑身汗津津的。正欲推开他,却被左耀卿一把扣住了手腕。
花颜怔住,只见他恶狠狠地又扑了上来。
那你今夜就再好好比较一下,究竟哪位相好比得上你夫君我。
*
鸳鸯帐中,玉暖香浓。
又一场云消雨歇之后,花颜娇娇娆娆地窝在左耀卿怀里,香肩半露,容色餍足。
幸而你出身世家,不似大自在殿的秃驴们。美人吐气如兰,贴在他耳畔缠绵轻呢道:否则,丢了这么些元阳,莫说是境界大跌,恐怕就此丧命也未可知呢
早知如此,我又怎能忍到今日?男人毫不在意,眸光灼热道:便是教我立时丧命也无妨,只恨从前虚度了这数十年光阴。
一边说着,左耀卿微微用力扣住她的手腕,一边侧身吻她,动情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如今,我总算是明白了
然而,花颜听了却抵住他火热的胸膛,冷笑一声:果然,天下男人都是一个样子。
她望着他英挺的眉目,勾着唇,半真半假地嘲讽道:没得手时情情爱爱山盟海誓,得手了,也不过时时刻刻想着这档子事罢了。我取你元阳,原是对不住你,可你也别因此错看了我。
左耀卿方才经了这男女之事,正是食髓知味、热血方刚的时候,花颜这番话立时将他满心的火浇了个干干净净。
他原本紧紧压在她身上,眼下却翻身坐起,靠在榻边半晌才平复了呼吸。
桌上的花烛早已燃尽,内室太过昏暗,花颜修为又一般,根本看不清左耀卿面上的神色。只隐约见他闷着声,披了衣服下榻,不知去往外间作甚。
她知道,自己说话向来是有些刻薄的。可左耀卿不在意这些,她也就愈发随性,从没考虑过是否伤人。
此刻花颜难得有些后悔,面上仍不肯示弱。她强压住心中泛起的酸楚,故作镇定道:莫非你还觉得我说错了?我这人可说不来什么好话,你若听不惯要甩脸色,最好别在我面前,咱们眼不见为净!
洞房花烛夜,何苦闹成这样。可近来,她总觉得心中惴惴不安。
许是安稳日子过久了,忘了初衷,她总是忍不住说些难听话故意寒左耀卿的心。又好似在提醒自己,无论如何,早做决断。
半晌没听到左耀卿应声,花颜越想越气,匿在心底的那点委屈和担忧再也压抑不住。她还想再继续说狠话,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不知不觉就落了泪。
泪眼朦胧间,她隐约望见男人大踏步折了回来,手里握着他的剑。
霎时,花颜觉得自己如在梦中。这样的场景,正是她每夜不断的梦魇,不敢出口的隐晦
他终是提着剑来,要杀了她。
你花颜噙着泪,怔怔地看左耀卿在她面前站定,拔剑出鞘。
恍惚间,她居然想着就这样死了也好,至少不必再亏欠他什么了。
花烛重新燃起,影影绰绰的烛火下,男人的面容异常冷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