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当她默认,她心痛又激动的说:“你……爱他吗?你跟他……”
若水竟然反问她一句:“爱是什么?”
乔楚又生气又失望,她觉得若水变了,这种变化,没有变得更好,而是变得更坏。
“你连爱不爱这个人都那么懵懂,你还跟他……”她简直难以启齿,然后她说:“你这不是很不自爱吗?他根本就不适合你,他配不起你,你适合更好的人,不是他!”
若水脆弱的内心经不起这些话的刺激,她伤心的哭了起来,哽咽的说:“我不懂你这句话什么意思。”
乔楚情绪失控,她更大声的只想把话说清楚:“我说,胡诺羽配不起你,你值得更好的人。你知不知道他是个怎么样的人,他就是轻浮的家伙,刚才我还看见他带了一个女孩子,这样的人,你跟他当同事就好了,为什么要跟他住在一起?!”
若水哭得更伤心。大半年不见乔楚,她一直骄傲的觉得自己已经过得很好,她自认情商不差,智商不低,现在她来了,竟然又把一切给彻底搅乱。
发现她和胡诺羽的事,她还毫不留情面地把她一层外皮活生生剥开,一下让她变得那么的赤?裸,那么的愚蠢。
乔楚说:“你现在跟我走,我不要你继续留在这里。”她把她拉到房间里,要她现在马上着手收拾东西。
若水挣脱她的手,固执的说:“我不走,我在这里生活得好好的,我喜欢我的工作,我不想走!”
乔楚盯着她,她快气疯了。她索性自己去帮她收拾——先把衣柜里她所有的衣服都从衣架上取下,然后丢到床上去。
她的衣服也不多,有一半是胡诺羽的:他的衬衫、他的外套、他的内裤,统统被她直接扔到墙角去,回头她要去找东西装若水的那些衣服,来来回回踱步到处的找,却是找不到,她大声问她:“你的箱子在哪里?在哪里?”
若水已经跑到客厅躲起来哭。
乔楚冲出客厅,看到她瑟缩在墙角,她走过去,蹲下来,替她擦去眼泪,说:“若水!若水!”
她叫她,像是想把她从一个浑噩的大梦里唤醒:“看着我,你看着我!”
若水泪眼婆娑的看着她。
“把箱子拿给我,现在就拿给我,我要带你走。”
若水却问:“你觉得我配得起谁?谁才是更好的人?更好的人在哪里?”
乔楚说:“反正,就不会是胡诺羽这个人。他有什么好?他不是善类,也许他是很有才华,他吸引了你,但他珍惜你了吗,你跟他一起为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谁才是更好的人,更好的人也不会是我的。”
“你怎么可以有这种消极的想法,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跟那样的一个男人上床?
你为什么不爱惜自己,你就甘心这么糟蹋自己吗?难道,这就是你所说的有尊严、有自我、骄傲的生活了?”
若水一下羞得无地自容,眼泪更是收不住。
“你看上他什么我不知道,但他无非就是贪图你的身体。很快,他就会对你产生厌倦,找过另外的女人。”
“你凭什么说这种话?潘立人跟你一起,他就不是贪图你的身体,胡诺羽跟我一起就是贪图我的身体,这是什么道理?”
“我不想你遇到第二个周临珊你懂吗?我不要倒头来受伤害的人又是你,男人会对你造成更深的伤害,你懂吗,若水!若水!”
若水说:“你不能随随便便的妄下判断。”
她霸道的问她:“我再问一次,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若水推开她,继续缩在墙角,楚楚就在她面前,她把它抱在怀里,眼泪却滴滴答答落在它身上。
乔楚有点颤抖,她看着她说:“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