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坐在这里听经闻法。
这份奇妙的佛缘,是若水巧妙的牵引了她,是周临珊点拨了她,而把她送到渡口的人,却是江泇婴。
春节来临之前,江泇婴考到了驾驶执照,还买了一部新车。
那天清晨,她出其不意地出现在乔楚家门口,软磨硬缠的邀请她坐她的车去上班。
“以前都是我坐学姐的顺风车,现在我很想回报学姐。不知道学姐赏不赏脸?”她竟然改口喊她学姐了。
显然她很想把她们的关系带回到最初。最初总是最美。她的声音是诚恳和愉悦的,这一切好像早在她的计划中,就期待着这一天的降临。
乔楚并没有拒绝她,她抱着自己的公事包,大大方方地坐上了她的新车。
江泇婴兴奋的像个孩子。她又回到最初的模样,不同的是,她现在是一边驾驶一边说个不停。
可是以她一个新手的驾驶技术,一心二用的结果是:车速就只能维持在时速50公里以下,还违规地开在了快车道上,后面的车主表现得非常不耐烦,不是猛按喇叭,就是从左边慢车道超车。
“慢车道,慢车道!”乔楚往左边指去,好意提醒她。
江泇婴一慌张,竟然直接就要把车开到左边道,后面又是一阵刺耳的喇叭声。
“信号灯!信号灯!”乔楚本能抓住车顶上的扶手。
江泇婴这才不慌不忙的打信号灯,她居然还笑得出来,“我的学姐突然成了我的教车师傅了。”
乔楚对她表示怀疑,“你的驾驶执照该不是花钱买的吧?”
她不好意思的说:“我其实考了三次才过关。”
乔楚吃惊,忙说:“那你还是专心开车,先别说话了。”
江泇婴呵呵笑的说:“遵命!现在我学姐的生命可是在我手上啊。”
后来,江泇婴说要先到某个地区的面包店买脏脏包。乔楚留意到了,车子开到了若水以前打工的《小木屋》附近。
车道又窄又拥挤,根本没有停车位,江泇婴只能把车短暂停靠在路边,让乔楚看守着。她打着信号灯就下车了。
乔楚在车里百无聊赖,毫无意识抬头一看,只见面包店的三楼挂着一个牌匾——《般若讲堂》。
下面拉着一条横幅,好看的隶书体像是招生广告:有缘众生,共修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