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之后,这才肉腐见骨而死,怎地这小子说得一点不错?”
可是他仍不信这姓名张无忌的少年,身怀蝶谷医仙胡青牛的神技,能解此剧毒,说道:“你……救不了我的……”
张无忌微微一笑,在他腰眼中点了一点,说道:“在此处开孔,倾入药物后缝好,便能驱走蛊毒。”
鲜于通忙不迭的道:“是,是!一点儿也……也……不错。”
张无忌道:“那么你说罢!”
鲜于通道:“这……这……”
张无忌双手一拱道:“既然你不肯道出实情!那便在这儿躺七天七夜罢!”
鲜于通忙道:“我……我说……”
可是要他当众述说自己曾杀害同门师兄的事情,终究是大大的为难,他嗫嚅半晌,终于不说。
突然之间,华山派中两声清啸,同时跃出二人,一高一矮,年纪均已五旬有余,手中长刀闪耀,纵身来到赵秋和张无忌身前。
那身矮老者尖声说道:“我华山派可杀不可辱,你们如此对付我们鲜于掌门,非英雄好汉所为。”
赵秋冷笑不语,张无忌却抱拳说道:“两位尊姓大名?”
那矮小老者怒道:“谅你也不配问我师兄弟的名号。”说完,他俯下身来,左手便去抱鲜于通。
张无忌轻轻拍出一掌,将他退一步,冷冷的道:“他周身是毒,只须沾上一点,便和他一般无异,阁下还是小心些罢!”
那矮小老者一怔,只吓得全身皆颤,却听鲜于通叫道:“快救我……快救我……白垣白师哥,是我用这金蚕蛊毒害死的!”
鲜于通此言一出,那高矮二老以及华山派众人一齐大惊。
矮老者问道:“白垣是你害死的?此言可真?为何以往,你却说他死于明教之手?”
鲜于通叫道:“白……白师哥……求求你,饶了我……”他一面惨叫,一面不住的磕头求告,叫道:“白师哥……你死得很惨,可是谁叫你当时那么狠狠我……你要说出胡家小姐的事来,师父决不能饶我,我……我只好杀了你灭口啊。白师哥……你放了我……你饶了我……”
只见他双手用力扼迫自己的喉咙,又道:“我害了你,只好嫁祸于魔教,可是……可是……我给你烧了多少纸钱,又给你做了多少法事,你怎么还来索我的命?你的妻儿老小,我也一直给你照顾……他们衣食无缺啊!”
此刻阳光普照,广场上到处是人,但鲜于通这几句哀求之言说得阴风惨惨,令人不寒而栗,似乎白垣的鬼…魂真的到了身前一般。华山派中识得白垣的,更是惊惧。
赵秋叹息一声,说道:“贵派白垣,死于贵派掌门之手,与明教无关!你们这就下山去罢!”
那高大老者突然举刀,疾往鲜于通头上劈落。
赵秋右手食指屈伸一弹,一道凌厉的指力,凌空而至,在他刀上一点,钢刀荡开,拍的一下,掉在地下,直插入土里一尺有余。
那高老者怒道:“此人系本派叛徒,我们自己清理门户,你何必插手干预?”
赵秋冷哼一声,说道:“滚下山去,再去清理你的门户!”
那矮老者飞起一脚,踢在鲜于通背心“大椎穴”上,这一脚既踢中了他穴道,又将他踢得飞了起来,直掼出去,啪挞一声,摔在华山派众人面前。
鲜于通穴道上受踢,虽然全身痛楚不减,却已叫喊不出声音,只是在地下挣扎扭动。他自有亲信的门人弟子,但均怕沾到他身上剧毒,谁也不敢上前救助。
那矮老者向赵秋说道:“我师兄弟是鲜于通这家伙的师叔,你帮我华山派弄明白了门户中的一件大事,令我白垣师侄沉冤得雪,谢谢你啦!”说完后,他深深一揖。
那高老者跟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