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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恕在下愚昧,在下不明白道长此话的意思。”
严喜寿也不与冯致凡打哑谜,说道。
“冯公子不愿明说,老夫也不勉强,不过老夫不怕明说,我是想当武林盟主的,陆端海坐了这么些年,也该下来了。”
冯致凡依旧笑笑道。
“道长有此想法也无不妥,况且盟主已发了话,江湖上的人都可以找他挑战。武林盟主要靠实力才能坐上,在下能力不足,自是不敢前往,道长如果有想法,可以前去试试。”
“正因为贫道有想法,所以把公子邀请来了。”
“哦?竟是如此,不过在下还是不明白?”
“老夫相信公子与我是同类人。来人,给冯公子上刀。”
侍卫转身去拿刀,严喜寿说道。
“不知公子可否与老夫切磋一番?”
“却之不恭。”
“请。”
冯致凡是陆端海的弟子,严喜寿这次与冯致凡比武只是想通过冯致凡探探陆端海的功夫,以后他对上陆端海也不会心里一点数都没有。
冯致凡是聪明人,他自是明白严喜寿的意思,所以他与严喜寿比武用的都是陆端海平时使用的刀法,严喜寿没下狠手,都是边打边看冯致凡的招式,一番下来,冯致凡也把陆端海平日耍的刀法演示了一遍,严喜寿也大概知道陆端海的刀法招式了。
冯致凡此时已经有些气喘了,他撑着刀说道。
“道长,这次就到此为此吧,下次在下在陪你切磋。”
一番打斗下来,严喜寿倒是神清气爽,应道。
“好。来人,给公子上茶。”
“是。”
严喜寿明白冯致凡的意思,他虽然没与他说他的野心,但这次肯与他比武,想必也是对陆端海有些不满。
“冯公子能文能武,又何必屈尊给陆端海当个管家的?”
“人各有志。在下府中还有些要事处理,先行告退。”
“好,来人,送送冯公子。”
“冯公子,请。”
天下阁。
“公子,严喜寿邀你过去谈什么事了?”
“没想到严喜寿竟也有争夺武林盟主的野心。”
“严喜寿也要争?他不是个道长吗?看他可是没什么功夫,他争得了吗?”
“他功夫高深莫测,此次我与他比武都没能探出他的深浅。”
“没想到他隐藏的这么深。公子,那我们要如何?药还要继续吗?没了盟主到时谁能对付他?”
“药继续给盟主送去。”
“是。”
冯致凡讥笑着道。
“就算没有盟主,还有一人能对付他。听说摄政王的人在打听严喜寿的下落?”
“是的。”
“真是天都在帮我,如此我也不必找理由解释盟主为何死了。你现在先这样……”
冯致凡靠近侍卫的耳边轻声吩咐着。
“是,属下明白。”
“好,下去吧。”
另一边,段清浅不放心安云墨的身子,非得拉着安云墨给欧大夫看,欧大夫只好为安云墨把脉。
“欧大夫,王爷的身子如何?”
之前安云墨吩咐过他不要告诉段清浅,欧大夫自是知道该怎么回答。
“现在还好,不过王爷还是要多注意休息,切不可妄动真气,以免体内真气乱串,压制不了体内的毒性。”
安云墨握着段清浅的手说道。
“都说了没事,你非得拉我来这里。”
“我这不是担心嘛?没事就好。”
“清浅,我想吃你做的菜,今天可以下厨为我炒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