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
“他之前中过毒自己有些体会,而且他在外见多识广,脑子灵活,所以一些疑难杂症能想的广些,我们没见过自是没往那方面想,这个你不必自责。”
舒大夫拍拍石青的肩膀,说道。
“你这小子想这么多干嘛?你没发现他就研究那些奇奇怪怪的病例吗?”
石青点点头,好像的确是。
“其实他自己也知道自己不是当大夫的料,他医理知识没你踏实,所以他都研究自己会的,他的强项应用起来自是得心应手,论奇奇怪怪的病理,你没他想的通透,这方面自是会差些。”
石青本来还觉得有些羞愧,自己从小就跟舒大夫学习医术还不如安云墨这学了几个月的,这听舒大夫解释,也的确是那么回事,平时村民有个身痒发热的一些小毛病,安云墨不会上前的,倒是有谁不小心被毒虫毒蛇咬了,或是在山里吃了些什么有毒的果子,他才会上前,不懂的就翻看医书,原来他也知道自己是什么水平,倒是他太过自谦了。
想到这,石青突然开朗起来,跟舒大夫聊了一些明天要采的药材,就回家去了。
安云墨给舒大夫送完饭菜后他们才吃饭,吃完饭俩人一起收拾,收拾好了,段清浅又开始和面煎饼,而安云墨则在一旁给段清浅打下手,偶尔拿下东西,打个水的,俩人互相分工,配合的天衣无缝,忙活了一个多时辰才忙好,段清浅把煎饼包好给舒大夫送过去,这事才算完结。
段清浅送煎饼时还在舒大夫那聊了一会,这回来安云墨都已经沐浴好躺在床上看书了,好不悠闲。
“你都忙好了?”
“嗯,就等你了。”
“刚聊了会,所以晚了。”
“嗯。”
段清浅在房间收拾衣服,安云墨已经默默起身到浴室帮段清浅把水调好了。
安云墨伸手试了试水温,说道。
“刚刚好,这还有一桶热水,别着凉了。”
“好,知道啦。”
安云墨交代好这才走出浴室。
段清浅美美的泡着,一天的劳累就这样消除了,她洗好回房,安云墨照例的给她擦头发,段清浅也习惯性的把毛巾递给他,一切随意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