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现在身上的感觉。”
景公公寒意森森地望向面容开始扭曲的张氏,“这只是第一步。过一会儿,你就能感受到麻痒到让人想死的感觉渐渐侵入到你的肉里,到那个时候,你会恨不得拿起刀去割自己的肉……”
“你的脑海里再没有别的想法,只要能够止痒,哪怕是亲手拿刀一刀一刀地割开自己的肉也在所不惜。”
“但这还不算什么。”景公公又是一声冷笑,“等麻痒的感觉进入到肺腑的时候,你想想,你会怎么样?”
“你会想用割过肉的血淋淋刀,一刀又一刀地往自己内脏里捅……”
“那种感觉,是不是很销魂?”
张氏嘴里被塞了帕子,只涕泪横流地呜呜叫着。
“这才不过刚开始往肉里走,就怕了?”
景公公看着张氏,“你知道我们想问你什么,现在,你想说出来了吗?”
“说!那个指使你下蛊害皇后娘娘的人,究竟是谁!”
张氏呜呜直叫。
景公公所说的那种麻痒,单是听他的描述就足以让人浑身发寒,可她确实切切实实地感受着,感受着那种恨不得杀了自己也不要承受的麻痒之感。
太后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一双眼睛冷冷地注视着大殿中央的张氏和景公公。
她没想到景公公会这么狠。
堵死了张氏服毒自尽的路就算了,竟然还不按常理出牌地用上了什么听都没听说过的麻痒之刑?
如果是十大酷刑,张氏定能熬过去。
可这麻痒之刑,实在是让人不寒而栗,天底下哪里有能够承受得了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