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翠姑娘先是一惊,但见简馨问得那般快,又想许是因为自己名声太盛。
所以简馨才会那般猴急,遂柔柔弱弱一笑:“公子凭着这个花牌可以去春香楼寻含翠,无论何时含翠都可接待公子。”
言罢,她又补充道,“只有春香楼花魁才有权力拥有一枚花牌……这花牌奴家只有一枚,以往从未用过,今日特意赠给公子。”
她抬起水眸含情脉脉地看向萧奕。
“啧。”简馨把玩着手里的花牌,往上抛了几抛,醋溜道,“原来这花牌还有那么个说法。”
“公子……”含翠姑娘看着花牌被简馨抛来抛去,吓得忙扬了声,“您还请手下留情,奴家的花牌天下仅此一枚,若是碎了就不能用了……”
“哦?当真如此?”
简馨把花牌抛得更高,还表演了两回差点接不住最后再接上的动作。
看得含翠姑娘眼睛都红了:“公子,奴家知晓因为奴家把花牌给了这位公子,您心下怕是不满才会这般戏弄奴家……可是奴家的花牌只有一枚,自然只能给心仪之人……还请公子莫要生气,下回若是公子有机会见着奴家,奴家亦会好好招待公子的……”
简馨嘴角一僵,倏地接住了花牌:“爷稀罕?”
嗤……
当着她的面明目张胆地勾搭她男人,真当她是泥捏的人不成?
简馨忽地拉住一旁路过的痴肥男人:“喏,这是春香楼含翠姑娘的花牌,给你,要不?”
花牌是何物,现场几乎没有不知晓的人。
听简馨这么一说,不仅那痴肥男人露出了痴迷的神色,就连旁边因为含翠姑娘探头探脑的几个猥琐男子也都纷纷瞪圆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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