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傲~”
左天朗似笑非笑的说道。
刚给了姜邈一个脑瓜崩的指头极致温柔的揉着姜邈被弹疼的脑门。
你都听不懂,凭什么说我在说你坏话?
凭什么打我?
个死变态、傻大个、遭雷劈的装犯!
姜邈又气又闷,郁结的不得了,一肚子牢骚反复刷屏,却没敢“吱”个声儿,深怕左天朗又借着由头作弄自己。
左天朗看它垂着爪子、夹着尾巴、噙着眼泪的小可怜样,心情顿时好了三分。
连带着对一群手下败将的态度也好了不少。
乖乖蹲在左天朗肩上的姜邈,就见左大混蛋笑容风骚、眼神带勾。
边肆意挥霍过剩的荷尔蒙,边把被他揍的差点生活不能自理的男人看似扶,实则拎的从地上拽起来。
如陈酒般醇厚性感的嗓音,用一种半是关怀、半是诚恳的语调说。
“这位兄弟,你还好吧,我有点事想跟你打听。”
》◎÷@……
姜邈也好,遭了无妄之灾的一队人也好,满脑子脏话想往左天朗脸上怼。
二话不说,冲出来把人暴揍一顿,统统放倒。
然后你告诉咱你是来打听消息的?
谁他娘的教你这么打听消息的?
咱有一百句妈卖X不知当讲不当讲。
虽然槽点很多,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领头男人如同向领导汇报的社畜,蔫头耷脑,十分配合的对左大老板有问必答。
那狗腿样儿,让姜邈看的啧啧称奇,偷摸摸吐槽。
太他喵狗腿了,你还有木有身为男子汉的尊严了。
姜邈在一边看的无比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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