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又提议要打麻将。
打麻将就打麻将吧,他还非要来赌钱。
“赌钱就算了吧?赢了你们的钱这不好!”
李洛努力规劝,倒不是他有多高尚,实在是前世的他就甚少参与,而且偶尔参与的几次都以惨输告终,他实在是没信心,特别怕来个新手保护什么的……
“嘿嘿,堂兄,你不觉得贴纸条那玩意太幼稚了吗?咱们还是来赌钱比较好玩,要是堂兄输了没钱,就以烤肉抵债就是了!”
李承乾一番话愣是说得李洛没法反驳一个字,想不到自己居然被鄙视了。
贴纸条低级吗?好吧,确实有点。
“那就来吧,我就不信养大徒弟就会饿死师傅的!”
李洛也不墨迹了,一来自己有钱输得起,二来是想治治堂弟这二货,最近发现他有点膨胀了。
李承乾这货还真就稀奇了,学问没比小冲高上多少,这歪门邪道是一走一个宽,继给自己颁发了斗神之后,又给自己摘下了麻神的称号,输得小冲和小程口袋比屁股干净,就连李洛都开发了新规则才勉强保持不输。
“堂哥,你这杠上开花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对胡加清一色我们要输这么多?还有海底捞月又是啥门道?”
李承乾一脸茫然,实在搞不懂为什么他连赢五六把还不够李洛一把赢的。
李洛之前教给他们的都是平胡,也是现在没辙了才想起番数的算法来。没办法,钱可以输,师傅不如徒弟不能认。
现在就很好了,又掏出了新技能来,李承乾立马又变成了谦虚好学的良好少年模样。
只是把众人教会以后,这骚年又变成了六亲不认开始大杀四方了。
小孙脸都绿了,这再输下去就要把这个月春香楼的门票钱都输光了,小程就更惨,输一次就砸一次桌子,结果桌没砸坏,手指头倒骨折了两次…….
李承乾的笑容就没停下来过,自从被父皇强制捐赠国子监五百贯后,他已经向宦官看齐了,这才穷**计想到来此发笔横财。
这就很奈斯了,既解决了口袋干净的困扰,又成功在两位小弟面前秀了一把才能,很好地证明了一下太子与众不同的实力!
李洛也不是吃干饭的,眼见自己师傅的地位不保,又见小孙和小程也是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及时地叫响了中场暂停。
又借口去拿辣条压压惊的时间,把两位小字号叫去做了一番战术指导。
讲了什么不知道,反正回来后几人一边啃辣条一边打麻将,脑袋清明了,手脚利索了。
小冲啪的打出一张站牌,左手比了个神秘的语言,下一刻,小程就打出一张七条,李承乾刚想吃进,小冲大喊一声:“胡了!”
“小冲会打牌了啊!”
李承乾悻悻的说了一声,牌局继续,下一把小程打出一张横牌,同样用左手比出了一个神秘语言,接着李洛就打出了一张三万,小程大喊一声:“胡了,哈哈,老子也胡了!”
李承乾再次悻悻地说一声:“小程也学会了啊!”
接着李洛打出躺牌,小冲送出筒子,三人轮番的胡牌,怎么来怎么有,最后直接把李承乾干翻在地,郁闷的化悲痛为食欲去了……
翌日,一贫如洗的李承乾去李丽质那里诓骗了五十贯钱,再次兴致勃勃地杀向李洛家里,准备上演一番绝地反击。
可惜,自从小冲和小程学会了李洛教的神秘语言之后,浑然已经忘记输是怎么输的了,这次没花多少时间,三人就合力杀得李承乾倒欠三贯铜钱。
输了钱的李承乾印堂发黑,回到宫里去弟弟妹妹哪里轮流诓骗了一阵,才再次筹集到赌本,可惜都无一例外的成了千里送人头。
“嘿嘿,堂哥能不能先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