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咱府上的门窗全给拆了!”
阿福吓了一大跳:“大少爷,您这好端端的拆家作甚?那二哈是个木匠,拆家最是拿手了,只是拆完家,我怕老爷责罚您啊!”
“让二哈拆门窗又不是拆家,你一个下人问那么多作甚……”
苏庆节的计划遭到劝阻,对着阿福就想来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只是脏字还没出口,便听见书房内传来一声怒吼。
“逆子,你给我滚进来!”
一阵恶汗的苏庆节屁颠屁颠地跑进书房,笑意盈盈地喊了声爹。
“逆子,你到底想干什么?前阵子你说为了拜师花了老子一半家产,现在就连剩下的一半都不放过了?”
苏定方气急,指着儿子就破口大骂。只是这次,苏定方发现被骂的儿子不止没有畏畏缩缩,反而不慌不忙,笑脸相迎。
咋回事,拜师拜得脑子都秀逗了,被骂都不知难受了?
正懵着呢,谁知苏庆节神秘兮兮地来了一句:“爹,要不要儿子给你纳个小妾?”
“逆子,你……”
气血上涌的苏定方,当即就想给儿子来一招五毒神掌,苏庆节灵巧的躲过:“爹,你这性子太急躁了……”
当即,苏庆节将前因后果跟老爹一讲,半晌之后,苏定方道:“纳妾就算了,给你老丈人过寿吧,这么多年,都没给他好好搞过生辰宴……”
得到父亲支持的苏庆节,再吃找到阿福,让他把门窗都拆了,丈量好了全部换成玻璃。
阿福听后啥也不说了,这么好的事,他屁颠的就去了。
邢国公府的临街,有个木匠叫二哈。此人善做门窗善拆家,许多富商大贾闻其手艺,都将家里的门窗翻新工作交给他。
二哈也不负众望,拆家出名的二哈,能成功的将你家的破旧门窗,跟翻新成新的一样。
阿福告诉他:“你先去邢国公府家瞅瞅,这整个府上所有的门窗都给我拆了。不过你不能换窗纸,咱们这次镶嵌玻璃。”
“玻璃,什么是玻璃?”
“这你就甭管了,到了府上你便知道了。”
阿福连拖带拽,将二哈拉到了邢国公府。此时府内大院里,已经堆满了一排排的玻璃。
邢国公府二哈来过好几次的,可这些玻璃还是第一次见。在他诧异的眼神中,苏庆节抱着个茶壶,大摇大摆的从府厅走了出来。
一个工匠,自然用不着苏庆节去理会。堂堂公爵少爷,没得失了身份。
苏庆节只是抱着茶壶吸了一口,慢条斯理的道:“阿福啊,招呼好,照着少爷我说的去做,做的好了有赏。”
说完,苏庆节又吸溜了一口茶,腆着肚子大摇大摆的回了屋,看背影,很像个街溜子。
二哈却有些发呆,这、这还是他认识的之前的那个纨绔吗,什么时候败家子说话变得这么温文尔雅了,我一个下人还有这等礼遇?
阿福兴奋的拿胳膊捅了捅他:“听到没有,好生做事,少爷可说了,做的好了有赏!”
二哈立刻打了鸡血一般兴奋了起来,充分的发挥了他拆家的本事。
作为一个国公之府,自然占地甚广。东厢房、西厢房、前厅、后堂、东院、西苑,各处院子的窗户和木门,很快被二哈给拆了个干净。
西郊玻璃厂来的几个工匠,还有府上的几个家丁,配合着给二哈做了下手,将玻璃给一一安上。
随着一扇扇的门窗被做好,苟二哈给这些略显破旧的门窗重现刷了漆。等他带着下人们将苏府的门窗都安装好了之后,整个苏府简直就是换了一座府邸一般,焕然一新。
原本有些昏暗的府厅,顿时明亮了起来。尤其是大晴天,屋子里更是光照充足。阳光顺着门窗撒进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