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六章:傅某的头颅在此,有种你们拿去

州拱手相让。

    范疆、张达在夷陵之战前夕,杀害张飞,枭首以投东吴。

    刘禅好不容易将这些祸害聚集到一起,怎么可能让他们都跑了?

    只等一场战斗,刘禅便安排他们去当敢死队,怎么也要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他们。

    “少将军打算如何安排?”傅士仁问道,“今天必须给出一个结果!”

    语气中听不到半点尊重,甚至以饱含命令的姿态,宣泄不满。

    “傅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禅神色平静如常,拂手之间冷冷道:“莫非,你在教我做事?”

    “哼!”

    傅士仁冷哼爆喝,傲气凛然。

    这一句不是回答,胜似回答。

    铮!

    张苞陡然拔剑,嘴角掠过一丝凶戾:“傅士仁,你敢?”

    被一后辈如此指责,傅士仁不禁暴跳如雷。

    “来啊,你敢对本将动手吗?”

    范疆吓了一跳,匆匆后退几步。

    张达神色骤变,浮现震撼。

    这傅士仁疯了不成,竟挑衅张苞!

    他可是张飞之子!

    一想到张飞的恣意妄为、杀人如麻,范疆、张达纷纷打了寒颤。

    “傅将军,吾等只是为了讨个公道,不要惹事生非!”范疆退缩道。

    没想到,这竟激起傅士仁的怨气,他小声嘀咕道:

    “不就是仗着有一个好父亲吗?若不是张翼德喝酒误事,主公怎会丢了徐州?”

    轰!

    一提起旧账,张苞怒意勃发,暴脾气彻底炸开,他沉声喝道:

    “你说我可以,说我父亲不行!”

    张苞信步上前,要对傅士仁不利。

    “住手!”

    “这里是军营,不是你们胡作非为的地方!”

    刘禅一喝,神态蕴含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

    张苞怔住,被刘禅的气魄所震慑。

    傅士仁神色骤变,惊慌地望着张苞。

    “傅将军,你在此为张将军道个歉,这件事就过去了,如何?”刘禅肃然道。

    “什么?让我给他道歉?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傅士仁提高了声调,显得很激动。

    “怎么,你冒犯了我叔父,连个道歉都没有吗?”刘禅眼神中,闪过一摸晦戾。

    

    “我说的是事实!”傅士仁狂吼道。

    “你仗着是二叔的旧部,不服从我的军令吗?”刘禅冷静地反问道。

    傅士仁负着双手,神态自负,以沉默对抗。

    “军令如山,违抗军令当如何责罚?”刘禅询问身边众人。

    “轻则杖五十,重则斩首挂营门!”张苞低吼道。

    “你们敢?”

    傅士仁伸长了脖子,嘲讽道:“来啊!傅某的头颅在此,有种你们拿去!”

    “张苞何在?”刘禅威严的声音,霎时暴起。

    “末将在!”

    “斩了他!”刘禅吼道。

    傅士仁脸色愕变,刚要说话,却已被张苞临身。

    锋芒一闪,傅士仁的头颅掉了下来,鲜血狂涌。

    范疆、张达满脸惊骇,死死地望着刘禅,仿佛不认识一样。

    “活久见,竟有人提出这番要求。”刘禅正色道。

    军法,不容亵渎。今日不杀傅士仁,以后还如何统军?

    赵统、赵广等人,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刘禅的杀伐果断,似乎与刘备的仁义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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