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前开着玩笑,一副淡定放松的样子。如果我现在有那把刀刃的话怎么会,即使拥有,凭现在自己的力量恐怕连近距离接触都做不到。一瞬间,我愣了一下。如果可以在吸我血的瞬间的话
听完我关于领导者的疑问的洛瑞笑着眯起眼说,不是哦,他还在来的路上。他突然抬眼看向我,眼神温柔起来,您来了,我的王。
擦肩而过的是从我身后走向他们面前的一个纤细身躯的男子,纯白的礼服,留给我的后背整洁坦然。
他抚摸着洛瑞的脸庞,轻声道:怎么了?你们吵架了?清朗浑厚的音色却又带着轻轻柔柔的叮咚,温柔得宛如春天溪水,混合着雏菊般的阳光的气味,尽管我只能看着他的后背,但这个嗓音也使我的身体放松下来,自己身体有了些许的力气。
洛瑞抬手与他捧在自己脸庞的手重叠,温言款语:没有,只是帮他处理后事而已。
他笑了笑,确实,他比较令人头疼了些。
听完这话的沃尔弗走向前来,好像要争辩些什么。
他抬起手指遮住了沃尔弗的唇,不用解释,我知道发生了什么。随后转过身来,看向了我。那么,使我布鲁赫族的两大部署自乱阵脚的,罗斯嘉德的血仆,尤菲米娅。
浅金色的薄发在月光下发亮,和那笑着眉眼组成和煦的脸,又有什么罪呢?他说起来好似一点没有威慑力,却一点点的加深我的紧张感。好似在把我的外壳抽丝剥茧,一丝一丝卸下我的防备,不管我愿不愿意。
他有一双淡蓝色眼睛,看向我时敏锐散发着寒光。有一朵黄色玫瑰别在他的胸前,搭配着纯白金边的的前襟,随着他走向前来轻微抖动的步伐,带下一滴水珠。
我努力回想着如何回答,手开始不自觉地揪紧裙布。
不,不是的,我没有你所说的罪!我看着他,尽量使自己看着坦然,可是说出来的话不自觉地带着颤音:是沃尔弗强制把我带到了这里,你不信可以问他而且,他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而且离我越来越近,如果,如果我被你杀死了、你、罗斯嘉德也不会让自己的血仆无缘无故死在这宴会,而且,格、格雷也不会任由血仆无辜在成人礼宴会上失踪的!
头顶突然重了一下,接着是轻轻按揉,像极了在抚摸一条小狗的力道。唉?!
我面前的他噗嗤一声,笑着对身后的洛瑞和沃尔弗说,看,我把她吓到都快哭出来了。
你我这下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好像自己是个大傻瓜,在他们面前心脏和心情的起伏度任由他们拿捏一样。
让人无奈到丧气。
抱歉,虽然沃尔弗把你掳到这里来是我的意外,让你受惊这件事洛瑞已经代他向你道过歉了,他整了整自己的领结,低着头看我,那我为这次吓你的事道歉,没想到你真的会被吓到眼泪会出来。他随即摸了摸我的眼角,等我看到他的指尖是我的眼泪时,他把手指送到自己嘴边,舔了一下。咸的他张口说,转头向沃尔佛,和你的眼泪是一样的味道。
沃尔弗一言不发。从我这看过去只是觉得他的暗红色的发色映着他的脸色都有些发红。
这里离宴会很远吗?打破了这里有点安静的气氛,我只想快些回去。
不会很远,但也不是很近。作为让一个女孩差点哭出来的赔礼,我来带你去。毕竟这么美味的血仆走在这么幽静的走廊可能会有些意外事件。
我没有拒绝,如果再出现像沃尔弗这样的吸血鬼没有洛瑞和他的话我没办法像现在这样全身而退。
非常感谢您,布鲁赫族的安格尔亲王。我弯腰行礼。鱼龙混杂的布鲁赫族又分为三大部族,提倡氏族团结一致的Ideal、折中派Individualists和不尊重任何权威只潜藏自己的Iconoclast。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