碘酒,拧开盖子,却并没有拿棉签。
岑允川从镜子里看到她的行动,试图挣扎一下阻止她:“不要……啊!”
说话时,应盈已经将半瓶碘酒倒在了他的屁股上。
伤口接受着倾盆式的药物洗礼,岑允川剧烈地挣扎,双手在空气中乱抓,腿试图用力蹬,却被膝盖固定器和脚缚牢牢控制住,屁股大力地扭动,阴茎甚至要像旋风一样甩动起来,两颗卵蛋也相互撞击着。
应盈知道,他只是困兽挣扎。
她一把抓住他晃动的阴茎,甩了他卵蛋一巴掌。
脆弱处传来的疼痛一下子盖住了臀部伤口的疼痛。
岑允川渐渐从这一阵疼痛中清醒过来。
他从镜子中看到,自己的臀部现在凄凄惨惨,红肿混合着棕褐色的碘酒,一片狼藉。而他的性器被应盈有一打没一打地弹着。后穴和性器附近的毛还沾着一些碘酒,湿漉漉的。
应盈正饶有兴趣地盯着那块,她说:“我帮你把毛给剃了吧,这样你会更像被包养的奴隶。”
岑允川身体一抖。
应盈笑着看着他:“以后别用公共小便池了,不然大家看到都会知道你是奴哦。”
应盈解开了岑允川的手脚的束缚。
岑允川眼神失焦,也没有动作。
应盈看他不动,想要自己把他翻过面来。她靠近,岑允川条件反地推了她一把。
应盈才意识到,这几天,岑允川从来没有真正反抗过自己,而他虽然不是健硕身材,但是也保持运动,力量比她这样后程才刻苦学习而疏于锻炼的人要大得多。
如果他是那种恶人,她可能,不知道吃亏得哪去了。应盈想,看起来,还是得锻炼身体,学习一些技巧了。
应盈痛呼一声,声音唤回了岑允川的神志。
岑允川垂下眼睛:“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应盈挑眉:“没做好什么心理准备?让大家知道你自愿给人当奴吗?”
这一番时间,岑允川似乎又降低了自己的底线。
他隐忍地自己从跪趴转为仰坐,自己把脚缚绑好,手也顺从地放在皮质手缚旁边。
他说:“请主人给奴剃毛。”
应盈想,他还是真是能屈能伸啊,这样就能叫主人了?但是她口中还是说:“我让你自己绑了吗?以后干什么都要请示我。”顺手又在他阴茎上打了一下。
岑允川没料想到又挨这么一下,眼里有水光闪过,但是又被他憋回去了。他只是说:“对不起,奴错了。”
应盈点点头,上前,把他的手再次缚住。
这次,她把颈部、腰部的皮质束缚也绑上了。应盈心里满意,嗯,这样有安全感多了。
浑身赤裸的少年现在呈仰卧的大字型,被手上,脖子上,腰部和脚部的皮质束缚牢牢控制住。膝盖上戴着分腿器,让私处大敞,非常适合剃毛。
应盈去拿了剃须泡,电动剃毛器。
岑允川以为应盈会故意折磨他,可能会直接上刀子。他的头被固定住,看不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有些惴惴。他在等着刀子的凉意。
从私处传来的是,温热的水流动的感觉,和细密的泡沫感。
他胡思乱想着,也许这样被控制的感觉也并不是那么难受。
应盈不知道岑允川的想法。她上泡沫的过程中,不时碰碰岑允川的阴茎和卵蛋,看着那已经垂头的小家伙,又精神起来。
她感觉差不多了,拿着电动剃须刀,仔仔细细地把毛都剃光。这个过程中,岑允川只在剃须刀刚碰到阴茎的时候吟了一声,之后全程没有发出声音。应盈抬头看了一眼,发现他咬着唇,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