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管,直到男人吞不下去为止的恐怖深度。
游走在窒息的边缘,意识沉沦的感受不一样的刺激快感,他逐渐开始配合着舔弄裹吸着嘴里的肉棒,像是在吃什么美味的超大香肠。
“嗯啊…咂咂唔…嗯嗯嗯咂”
黏腻的色情水声和不断呲溜着吸裹的声音源源不断从这个小隔间传出。
得益于男人进卫生间时放的那块已停用的牌子,雾禾得以畅快的释放自己的性欲不被打扰。
干到最后,他的嘴巴已经合不拢一样源源不断的留着口水,奶子上站满了他透明的涎水,亮晶晶的,甚至在花生大的乳头上还坠着男人自己出来精。
雾禾深深捅进男人的喉咙,不顾他濒临窒息,精口大开,浓稠的精一股一股有力的激出来。
大部分精都灌进他的喉管被他一股股吞咽,见他咽得艰难,雾禾恋恋不舍的抽出肉棒,于是,男人俊帅深邃的白皙脸上被色情的上白浊。
他止不住的眨着眼睛,水波潋滟的眼明显还不明白这样羞辱的以为代表什么。
女人把肉棒上残留的精蹭到男人嘴唇上,可惜他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了,雾禾只能用他的黑色短袖擦好自己沾满口水的肉棒,然后把衣服扔在地上。
这时候雾禾才发现瘫倒在地上的男人身边有一摊散发着骚浪气味的不明体。
她定定看了半晌,忽然放肆的嘲笑出来,“你居然漏尿了?!哈哈哈哈好浪啊”
她笑出了眼泪。
雾禾穿好挂在挂钩上的内裤,放下短裙,恢复了端雅的样子,身体里的药物处于可控范围内,她便不再放纵了。
男人还意识不清的瘫倒在地上,精汗口水糊了自己一身,脏污的像是谁都能他的婊子。
他的衣物裤子都被随意扔在地上,大概都穿不了了。
雾禾打开隔间洗好手,从包里抽出一张一块钱的纸币,扔在男人沾着精的奶子上,温柔的浅笑。
“你的嫖资。”
她任由隔间的门敞着,走出卫生间的时候撇了一眼写着已停用的牌子,想了想,还是没有把牌子拿开。
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