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禾不知从哪寻摸到一根粗筋的皮套,把皮套套在手上试了试弹性,感觉可以后,她直接给泊言的阴茎根部上套了两扣,刚好能让泊言不出来的程度。
泊言慢慢从高潮的快感中缓过神来,发现挺立的性器已经被皮筋套住,紧紧勒住根部,舒爽和胀疼像电流一样穿过他的身体,让他身子控制不住的发抖,手脚痉挛。
他脑子里慢半拍响起雾禾问他的那句,“是管不住自己的骚鸡巴吗?”
顿时有些羞耻又有些难以说出的刺激,自己的骚鸡巴被系上了,皮筋紧紧的勒住根部,把性器箍得又疼又爽,但这下终于不会动不动就又被了。
“啊嗯嗯…不行了、嗯嗯呃…”
后穴里那根坚挺的巨物狂风骤雨一样狠狠捅开他绵密堆叠的肠肉,滚烫的热度从四面八方传来,差点把那些层叠的嫩肉熨烫平整。
一股股快意泛滥堆叠,每次敏感点刮蹭到龟头棱角坚硬的部分,便似巨浪炸开,让他的后背和身体痉挛颤抖,好半天缓不过来,鼻尖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随着快感层层累积,男人吟着又要高潮了,快感像潮水一样蔓延,以最快的速度浸没他每一寸肌肤,渗透每一个细胞,可他的骚鸡巴被绑起来了。
他不了。
“啊啊啊唔…又要、不行……不出来…嗯啊啊啊把它拿下来…让我、让我…”
他无助的摇着头,胸口剧烈起伏,甚至想直接伸手把皮筋解开,却被女人无情的遏制住双手,只能身躯绷紧卑微祈求着罪魁祸首。
“啊啊嗯……受不了了…让我…让我求求你”男人带着哭腔的吟让女人更加兴奋,干的速度更加快力道也更加重,像是要把他活活死一样。
快感已然达到临界点,他无法精,只能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抖着身体,毫无章法的吟求饶,“啊啊啊啊求求你求求你、让我让我…嗯啊啊啊”
强烈的饱涨快意涌向喉间,夹杂着不能精的痛苦,泊言腰肢乱扭小腹紧绷,骤然夹紧的穴痉挛着裹住雾禾的性器。
“噫呀呀……”他竟然爽到喷水了。
“嘶……”肿胀的龟头被泊言后穴深处遽然喷出来的水呲到,雾禾吸了口气动了动,随着咕叽咕叽的暧昧水声将性器埋得更深。
粗大的肉棒把穴口堵的死死的,男人肠道深处喷出来的水都被尽数堵住,肚子鼓出一个圆滚滚的弧度。
雾禾一边享受着泊言高潮喷水带来的美妙体验,一边忍不住开口调笑,“小娃才被几次竟然就会用骚穴喷水了。可真荡啊。”
泊言此时已经听不见雾禾在说什么了,他脑袋一片空白,耳边嗡鸣,只能眼神茫然的看着雾禾的嘴翕动开合,却迟迟反应不过来。
许久,感官才重新回归。
温热的水,明亮的光,视线在剧烈的晃动,耳边是女人温柔的轻语,“……会喷水会浪叫,泊总裁简直生来就是挨的。说,是不是?”
泊言被这样的话说的满脸通红,嘴唇蠕动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反驳,他自己抱着腿敞着穴给人,现在穴还紧紧夹着身上人的肉棒,每次拔出来的时候都会恋恋不舍的吸着,靡的骚水把柱身裹的亮晶晶的。
每次深深的插入都会让他的腿蹭过乳尖,激起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但凡有可能蹭不到,他都会下意识挺胸去够,让娇嫩的乳尖被蹂躏碾压得肿大。
无法反驳。
他可能真的生来就是要挨的。
原本娇嫩淡粉的穴被艹成靡的红,肠肉被毫不留情的一次次深捣,变得软烂滑嫩,肉棒像是插进了被加热的布丁里。
前列腺那一点被戳得异常荡肿大,不用刻意碰,只要一插挤进去,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