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驯服得出于愿意【1、、h】

渊挺黏人的,像他睡觉的时候就一定要抱着她。虽然他会在第二天早上唬她是她自己钻进他怀里的,但吴非从小就喜欢一个人睡,不乐意别人碰她,这种习惯怎么可能会忽然变呢。

    不过只要是季南渊的话,就可以,她不讨厌,可以退步。

    这周末吴非一家出门买东西,顺带着也捎上了季南渊。自从得知季南渊的父母长期出差,吴非的爸妈就热情地挑起了照顾亲家的担子,有什么家庭活动都招呼男生一起来。

    能和吴非待在一起,季南渊当然不会拒绝。大人去挑菜,剩他俩添置日用品,分工明确。

    女生挑选着沐浴露,心情十分憋屈,“都怪你,沐浴露用的飞快,一点也不环保。”

    一旁的季南渊有些心不在焉的答着,“嗯,都怪我。”

    吴非扭过头去看他,见他盯着货架潜心研究,“看什么呢?”

    “我在想哪个味道好一点,”季南渊拿下了罐多芬牛奶沐浴露,“这个不会盖住你的味道。”

    吴非有些慌张地左右看了看,“你小声点,万一我爸妈听见就完了。”  季南渊是狗鼻子,她亲测过,他甚至闻得出自己什么时候来了月经。但这很明显不是什么值得宣扬的事情,机场缉毒犬的地位并不需要他撼动。

    “季南渊。”

    “嗯?”

    “我今天能买酸奶喝吗?”像是怕又被拒绝赶紧加了句,“保证就在家里喝,红枣味的也行。”

    “想喝就买,”他跟在吴非身后忍住没牵她的手,“别在梁祁面前喝就行。”

    吴非回头看了一眼,“梁祁怎么了?”

    “我不喜欢。”

    “……?”吴非想了又想,没理清中间关系,“梁祁就是个弟弟,我和他没什么的。”

    “我知道。”

    “但你生气,”眼见男生脸上神情的默认,吴非叹了一口气,“你该不会对每个和我来往的异性都有敌意吧?”转念一想,季南渊好像没什么往来、亲近的同学或者朋友,所以她从来没有担心过。

    假如季南渊不是这般冷淡的样子,和女生们处得非常来,自己心里醋坛子还不得翻天。不过,主要问题是,梁祁不是外人,他们从初中就认识了,熟的不行,要有那番心思早就在一起了。吴非主动拉起男生的手,安慰性地亲了亲,“你要不要跟我学学,不把他当男的看?”

    说得轻巧,季南渊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他对梁祁的敌意不是单纯来自同为男性的竞争心理,而是因为他们恰恰是同一性别,男性眼神里表达的东西他太清楚不过了。那不是普通友谊层面上的注视,那种压抑的欲望他每天望进镜子里,在自己眼中看了一年。

    虽然梁祁看上去是有什么说什么的样子,但季南渊知道,其实他藏的比谁都深。十句话里十句都真假掺半,辨不出来他的目的。

    到底他还是没来由的怕她离开,她就像是一种抓不牢的流质,甚至可能是气态,什么时候才觉得她是属于自己的呢。

    或许她在无意识状态下寻求着自己的样子让他放心,被包裹在体内的湿热不断流淌才像融合。

    每一次的高潮,每一回入的精,都是他虔诚的心愿:他想要把自己的全部保留在她体内,想标记她为自己的所有物。

    季南渊摩挲着吴非的手腕,哪怕站在冰柜旁边,两人的触碰还是带着些湿热感。外吹的冷气微微扬起她的碎发,额头上的细汗也消了踪迹。

    他不怕冷,也不怕热。春夏秋冬对他来说仅仅是一年的计量单位,可是从今年的夏天开始,他拥有了吴非。

    夏天的夜晚总是在交缠下变得湿润,就算她嚷着威胁不把空调温度调最低就不做爱,他也还是有办法让她顺从。季南渊明白,她的被驯服得出于愿意,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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