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错,不仅长得俊俏,而且有治国之才,就是嘴巴毒了一点。”
房如烟白了房玄龄一眼,道:“爹,你女儿才貌双全,还怕嫁不出去吗?”
“不是怕你嫁不出去,爹是怕你错过啊!”房玄龄压低声音,“我看陛下对这小子也挺看好的,就怕陛下抢了先,召为驸马啊!”
房如烟笑道:“那不挺好的嘛!我看长乐公主就挺合适的。”
“你……”
房玄龄气得吹胡子瞪眼:“你是想气死我!”
房如烟撇了撇嘴,赶紧转移话题道:“爹,我给你看样东西。”
说罢,房如烟拿出一张宣纸放到了房玄龄的面前。
房玄龄斜了房如烟一眼,缓缓展开宣纸。
“早梅,万木冻欲折,孤根暖独回。前村深雪里,昨夜一枝开。风递幽香出,禽窥素艳来。明年如应律,先发望春台。”
“这不是你以前写的吗?现在拿给我看干嘛?!”
房玄龄一脸狐疑。
房如烟嫣然一笑:“爹,你仔细看!”
房玄龄又仔细看了一遍,这一次终于看出了不同。
“妙,妙极!”
房玄龄忍不住击节赞叹,仅仅是改了一个字,但是整首诗的意境顿时更上一层楼。
“如烟,你的诗才真是让为父羞愧啊!”
房玄龄双眼都眯到了一起,眼中掩饰不住的喜爱。
不料房如烟却摇了摇头,眼中露出一抹神采:“不是我改的,是一位小郎君改的。”
“小郎君?”
房玄龄一怔。
天呐。
长安什么时候出了这么多青年才俊啊?
前有随口一个计策便解决粮食危机的秦牧,现有一眼就精准修正小女诗作的神秘小郎君。
看着房如烟眼中掩饰不住的神采,房玄龄明白为什么她不愿意去和秦牧接触的原因了。
这小妮子看来是因为一个字而芳心暗许啊。
房玄龄看着房如烟,问道:“如烟,那少年郎多大年纪?姓甚名谁?”
房如烟摇了摇头。
“那他是哪家的公子啊?”
房如烟还是摇了摇头。
房玄龄嗤笑一声:“敢情你连人家都没有见过啊?!”
房如烟点了点头。
房玄龄笑了:“不可否认,这个字确实改得很妙,但是就算你再大的诗才,也无法跟治国之才相比,我觉得你应该和秦公子多接触接触,我保证你一定会喜欢他的。”
“不要!”
房如烟撇了撇嘴,她现在正是叛逆的年纪,最是不喜父母的安排。
更可况那个小郎君已经先入为主,虽然只是一个字,但是深得她的芳心,无论如何,她一定要见一见那个小郎君先。
房玄龄看在眼里,很不满的哼了一声:“你一定会后悔的……”
……
……
平安县,秦府。
这几天,李渊都睡得很香。
但是今天让他恼火的是,一大早就被院中一阵嘈杂声给吵醒了。
李渊出门一看,只见平安县的县令带着一大群衙门差兵把秦牧等人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