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碩大就緩緩推入沈洛熙的身體裡。
「啊!......克雷提......慢......慢一點......」
許久未經房事的沈洛熙,害怕的垂下耳朵,蓬鬆的尾巴也緊張的僵硬起來,閃著珠光的銀紫毛流揉順的垂著,加上顫抖的模樣像極甜點上撒著糖粉的篩子。
勞斯凱溫柔的摸上沈洛熙的耳朵,對著他頭部安撫順毛,熟練的像是早就知道小狐狸的敏感地帶。
放鬆的身子很快就把勞斯凱的性器全數吞入。
擺動間,他看著背部線條優美的耳廓狐,渾圓的屁股連著有曲線的腰身像是一個倒過來的愛心形狀,再往上到那對不會過瘦又沒一絲贅肉的肩胛骨。纖細的頸部線條因為忍不住情潮而低下頭正毫無防備的裸露著,乾淨潔白的腺體,任每個Alpha看了都會想咬一口,標記上去。
勞斯凱傾下身,鼻子貼著那香甜的後頸摩娑。
「嗯......克雷提......」沈洛熙迷糊的叫著,喚回了勞斯凱的理智,果斷離開沈洛熙的後頸,改成親吻磨蹭他下垂示弱的軟茸耳朵。
窄小的通道在刺激下不停收縮,勞斯凱很快就埋在沈洛熙身體裡釋放。
他看著已經有點虛脫無力的耳廓狐,床單上大量的體顯示著沈洛熙在這場歡愛中釋放了好幾次。
勞斯凱眼神複雜的抽出自己的巨物,拔掉上面的安全套,抱著嬌小的耳廓狐到浴室清洗。
經過兩場械鬥又經歷了發情的猛烈性愛,沈洛熙已經累的昏睡過去,一覺醒來就發現床邊躺了個陌生的Alpha讓他習慣性的去摸自己的大腿侧邊,撲空的手讓他楞了愣。
我的腿袋呢......?
回過神才他發現自己和身邊的陌生男人都是全身光溜的狀態,被扔在一旁的髒床單上沾著性交過後的黏膩體。光是那個糜的味道,不用走過去都直直的撲面而來。
後頸不再腫痛的感覺也讓沈洛熙清楚的知道昨晚他和男人經歷了一場狂歡,渡過了發情期。
突然驚覺了什麼,他按住腹部左顧右盼的找,最後看見垃圾桶裡有用過的安全套後才安心的坐回床上。
這些大動作讓身邊的勞斯凱也從睡夢中甦醒,他看著坐在床邊的嬌小背影,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他那半垂的茸毛大耳。
被這麼一摸沈洛熙高戒備的躲開,折著耳朵向後齜牙。
男人侧躺撐著頭,輕笑了一聲:「剛渡過發情期就翻臉不認人了?」
剛睡醒的溫柔低音好聽的醉人,可經過各種訓練的沈洛熙卻不吃這套,揮開男人又要摸向他的手。
把勞斯凱揮開的同時才注意到自己手上的刀傷被包紮過了。這時才想起昨晚似乎是男人救了他。
沈洛熙心虛的看向別處舔了舔乾澀的唇瓣,收斂剛才狠戾的模樣,但還是防備的豎著毛根。
「你是......白虎?」沈洛熙瞟著男人的耳朵和黑白相間的尾巴小聲的問。
勞斯凱雙手向腦後一揹,躺回床上故作輕鬆的說道:「嗯。昨晚你扒著我直說我是隻雪虎,還克雷提克雷提的叫,不讓走。可不是我佔你便宜啊。」
「......」沈洛熙默默不語,不知道自己昨晚過度壓抑的發情期,會因為遇上幾個混混用信息素撩撥而重度爆發。連自己干了什麼蠢事都不知道。
勞斯凱看小狐狸不說話,開口打破沈默。
「那位克雷提......是你的Alpha嗎?」勞斯凱細細的觀察沈洛熙的反應。
沈洛熙停了幾秒才若有似無的點了一下頭:「曾經是。」
勞斯凱看小狐狸漸漸放下聳立的毛髮,眼神變得深邃:「那麽......現在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