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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沈洛熙憤恨的鬆開滿口的血腥味,立刻朝一旁的地板把嘴裡的血吐掉,好像那血在嘴裡多含一秒都噁心他。
「怎麼每次見到我都要搞上這副兇狠模樣。」
葛夏普甩了甩流了滿血的手,下一秒抓住沈洛熙耳朵中間的頭髮迫他仰頭。
「若不是你這對尖牙有任務上的用途,我想我現在會毫不猶豫的將他用聶夾摘下來,或許你會乖順一些。」
面對葛夏普背後刺眼的燈光,沈洛熙只能閉著眼任他拽著自己的頭髮,嘴角還殘留著一絲血痕,腿上流不停的血很快就把他下身的備戰褲浸濕了一片。
「這麼多日子不見,我看你還是一點都沒有長進,沈洛熙。」拽著沈洛熙頭髮的手改為掐住他的脖子,陰森的說道:「對你,我真的是又愛又恨,但我絕不會對你沒輒,這點你應該比我還清楚。」
沈洛熙只能艱難的半瞇著眼瞪著葛夏普,但眼中的倔強依然濃厚,憤憤一道:「隨便你。」
葛夏普放開他起身,居高臨下的望著腳前的身子:「把那孩子交給我,他已經歸於羅德亞的實驗體之一,是生是死都該由羅德亞處置。」
沈洛熙緊閉著雙眼裝聾,在葛夏普面前把躍寧抱的更緊,等待預期的疼痛落在自己單薄的肉體。
葛夏普耐心的再道:「他已經死了,你抗命護著一個孩子的屍體到底有何意義?」
心裡一酸,沈洛熙切齒痛恨的回望葛夏普那張無情冷血的面容,也不知道是失血過多亦或是看到葛夏普的眼神,讓他開始升起冷意。
把躍寧交給他們就等同於默認了他們這種殘忍的行為,沈洛熙絕對不會坐視不管,就如同當初的克雷提想保護他一樣,他想延續這種信念。
「不要因小失大,沈洛熙。別忘了實驗室裡還有兩個孩子。」
聞言,沈洛熙睜著大眼,眼神裡終於多了一絲屈服,他示弱的搖頭:「不,別動他們......」
「哼。」葛夏普自信的冷笑一聲,他總是能夠抓住這隻耳廓狐的軟肋。眼前開始漸漸順從的沈洛熙,讓葛夏普升起極大的征服感。
「肯聽話了?」惡魔般的聲音又響起。
沈洛熙沒察覺到葛夏普眼裡的玩虐,低頭抵著躍寧冰冷的額頭,心裡又沉又痛,一心只顧著想讓這些孩子解脫,只好著急的對葛夏普開口:「你放過他們,你要我做什麼我答應就是了......」
「任何事?」葛夏普歪嘴斜笑,那抹笑像是得逞了某種計畫。
「包括......殲滅厄薩多?」
一字一句重重敲打在沈洛熙殘破不堪的心,葛夏普從不收回自己說過的話,這沈洛熙比誰都清楚。但這一天的到來比他預計的還要早了太多,早到讓他措手不及。
葛夏普看他錯愕的說不出話,蹲下長腿,拽住他右邊耳朵用力提起,讓沈洛熙上半身懸空吊著。不過即使這麼扯痛了他敏感的耳朵,依然沒有鬆開身前的孩子。
「這麼能忍?」
這些大動作又使他腿上的血流更加的洶湧,疼痛也漸漸變得刺骨全身,細細的吟開始從沈洛熙嘴裡溢出,急促喘息著。
「就不知道實驗室裡,你用命保護著的那些孩子有沒有像你一樣能忍,嗯?」
「不......你放過他們......」劇烈的疼痛讓沈洛熙開始意識模糊,視線焦距也變得艱難。
「呵,也不是不可以。」葛夏普放開沈洛熙已經被拽充血的滾燙耳朵,朝幾名醫務兵勾了勾手,立刻有人帶著醫療器具上前替沈洛熙處理傷口。
葛夏普對著已經快昏迷的沈洛熙說道:「只要那些孩子撐得過藥劑注我就放了他們,讓他們協助你瓦解厄薩多的重大任務,從今往後就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