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床伴,對你不是用情至深嗎?你這樣一聲不吭的把我帶回來,不得傷透他的心了?」
勞斯凱無奈的笑了一下,應道:「我已經很清楚的和他表達過了,我給不了他要的任何感情。起初會放任自己和他上床不過是怕那孩子一氣之下會出去做什麼傻事,被一些劣質Alpha糟蹋。雖然這麼聽上去自己也很渣,但是這已經是讓他退一大步的最後哀求,我也只能盡量付出能夠滿足他的部分。若哪天他遇上值得他愛的Alpha,我一定做為他的哥哥當他最強大的後盾祝福他。」
沈洛熙默默的喝著水,心裡想著自己前些日子對於勞斯凱不也是如此嗎......?
以別人的角度再回過頭來審視自己,竟然覺得自己是如此糟糕,利用了勞斯凱的感情渡過那些寂寞的日子,給不了勞斯凱感情,自以為聰明的付出肉體關係能滿足對方還能滿足自己的生理需求,減少利用了他的歉疚感,甚至把他當成自己思念的對象。雖然這是勞斯凱自己的要求,但......或許當下......勞斯凱心裏是很痛苦的吧?
發覺自己無意間又傷了一個愛著自己的人,沈洛熙失落的垂著耳朵,那雙毛茸茸的大耳老是把他的心情寫在頭上,讓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喜是悲,是憂是愁。
勞斯凱捏著那對耳朵尖尖,把下垂的耳朵立起來,惹來沈洛熙轉頭好奇的凝視。
「別胡思亂想。」他把沈洛熙的頭按進懷裡緊抱。
「勞斯凱......」沈洛熙幽幽的開口,緩慢卻清晰的說道:「會不會哪天也會出現一位更值得你愛的Omega...唔嗯......」
沈洛熙小臉被高高捧起,勞斯凱低頭就堵住那張水潤的嘴,霸道的把舌頭伸進小狐狸嘴裡翻攪吸吮,原本平穩的Alpha信息素開始躁亂了起來。
剛喝過溫水的唾分泌旺盛,被維持抬著臉的姿勢使沈洛熙吞嚥困難,滿載的口水沿著沈洛熙嘴角流下,一路流進寬大的睡衣領口裡,開始了一場小水滴的秘境探險。
第一次被男人以逞罰般的親吻對待,懷裡的小狐狸被吻的淚眼婆娑,只能努力穩著手裡的水杯小心翼翼的不打翻它。
昨晚已經弄濕人家一套床單了,才過一個早上別又要換了一套。
勞斯凱壓下不悅的情緒睜開眼,看著眼前被他吻到快化掉的小狐狸,正垂著耳朵向他示弱,那模樣實在可憐的緊。
他離開和自己拉了條口水絲線的嘴。
此時沈洛熙發酸的脖子已經抬的有點無力,一被放開,他就順靠在勞斯凱肩窩喘著氣,用過長的袖子抹掉滿嘴角的唾。
勞斯凱慎重說道:「你說的那一位Omega,現在就在我眼前,不會再有第二位出現。」以堅定不容質疑的口氣向沈洛熙宣告著。
沈洛熙沒在多說什麼,唯一的回應只有那細微到幾乎察覺不到的輕微點頭而以。
後續幾天,勞斯凱持續把心愛的小狐狸關在自己家裡寵著,像伺候小少爺一般,明明是手受傷,卻讓他幾乎連床都不准下,供他吃,供他喝,還供自己陪他睡。
沈洛熙也坦然的接受勞斯凱的照顧,雖然和前陣子一樣都是因為受傷在休息,但現在每天有勞斯凱這隻白虎在自己身邊轉悠,總比一個人待在羅德亞的寢室發呆好上許多。
而且他不再只會憂鬱的想著克雷提,因為每當他又陷入難過時總會有個刷存在感的白虎湊到他面前把他思緒拉回來。
一個禮拜過去,傷口已經開始結痂準備脫落。
期間Liuck有通話過來詢問沈洛熙近況,沈洛熙只是輕描淡寫的說遇襲受傷了,在外頭旅店養傷所以沒回羅德亞。
不過這一個通話卻讓他起了意,想在外頭收購一間民宅,比起住在羅德亞起居有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