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的感情後又痛苦抽離。
「勞斯凱。」沈洛熙撥掉拉著他手臂的男人,忍住鼻酸一字一句清楚說道:「從經往後,我和小恩的事,都不需要你的擔心和關心。我可以不追究你對感情的不忠,但我不允許我的小恩出生後有你這樣的爹爹。」
現實總比想像來的要疼痛的許多,勞斯凱想像過沈洛熙對他失望後的絕情模樣,卻沒意識到那種疼痛,是可能足以讓自己快要窒息的程度。
他看著浴室的門在他面前大力的關上,只能痛苦的回味剛才觸摸沈洛熙的最後觸碰。
沒了依靠,沈洛熙更加自立自強,他想要讓勞斯凱知道沒了Alpha,一個足夠堅強的Omega也能帶著孩子過上好日子。
他獨自撐著孕肚回去醫院做產檢,寶寶的狀況在沈洛熙的堅忍下過的很穩定,只不過小恩偶爾鬧脾氣的折騰,沒了Alpha的信息素安撫,沈洛熙還是難熬了一點。
「沈先生,這次您的Alpha怎麼沒有跟您一起來呀?」上次產檢的母兔護士神經大條的問著。
沈洛熙面無表情的冷道:「他死了。」
母兔護士抖了一下知道自己問錯話了,繼續安靜的替沈洛熙量體重、血壓。
結束後,沈洛熙拿著報告離開了醫院。前腳一離開,勞斯凱後腳就進了醫院把母兔護士嚇得花容失色差點暈了過去。
他和醫院要了沈洛熙的備份產檢報告,和醫生確認寶寶狀況穩定後才安心的離開。
在這期間,勞斯凱在厄薩多的科技研究所,和專業的博士不斷研究如何在不傷到沈洛熙腺體的情況下弄掉那顆該死的晶片。
動刀的風險過大,在腺體手術的技術還沒成熟前,很少人會願意做腺體手術,因為風險太高,除非是瀕臨死亡,救也死,不救也死的那種,不得已才會做修補手術。
最後他們想到能夠使用適量的電擊,或許能讓那顆晶片短路,造成線路損壞而起不了作用,風險雖然比動刀還要小,但也需要非常準確的判斷。
Omega的腺體又是三性裡最柔弱的,可能不小心電瓦過高就會直接把人電死,這個項目還是需要一些時間來進行研究。
勞斯凱安慰自己不能心急,只要他的洛熙目前平安無事比什麼都重要,即使自己不在他身邊......。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小恩越長越大,孕期已經過一半了,還有一半的日子要熬。
沈洛熙強迫自己每天看一齣搞笑影集,保持心情愉悅。孤單的他和死纏爛打的白央也成了朋友,看電影、逛街、賞夜景他都大方的赴約。
彷彿小恩真的沒有過爹爹一樣,沈洛熙過著放縱自己的生活。但他始終都沒察覺到,不管他外出做什麼,總是都有人監視著他。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沈洛熙和白央是一對恩愛的夫夫,貼心的Alpha怕他的Omega冷,總是會替他披上自己的外套、替他買熱飲、垂垂走痠的腿,沈洛熙也全都敞開心胸接受,把白央當成好朋友一樣嬉鬧,完全不知道勞斯凱全都黑著臉透過監視螢幕幻想著把上頭的白央撕的粉碎。
一個乳臭味乾默默無聞的小子也敢動他的Omega,膽子實在不小。
要是他的小恩出生,真的叫喚這個名為白央的少年一聲爹爹,他可能真的會把白央請來厄薩多,喝個茶,聊聊天,溝通一下下。
這一天,沈洛熙一樣和白央出門遊玩,中途卻接到Liuck的緊急通話,礙於白央還不知道他在羅德亞工作,他避開白央才接通來電。
「Liuck。」
「洛熙,你在哪?」
「我在上次海濱的bar附近,什麼事?」
「可迪被厄薩多抓了。」
「......他們抓可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