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最大的越矩了,你要知道葛夏普即使是對一個孩子,從來都沒有留情過。」Liuck直接的戳破殘酷的現實狀況,試圖拉回沈洛熙不斷沉淪的理智。
「葛夏普......」沈洛熙無神的重複這個讓他充滿憤恨的名字。
那猶如他心中魔鬼般的存在,沈洛熙想到就打了冷顫。
他絕對不允許那頭魔鬼再殺害他的孩子......。
但同時......又無法抗拒克雷提就在他身邊的誘惑,想此時此刻就鑽入那記憶中的溫暖懷抱。
等到沈洛熙稍稍的回神,Liuck已經把桌上的熱茶喝完準備要離開了。
「羅德亞那邊還有事,我得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沈洛熙恍著神把人送走,獨自又坐回沙發上,毫無生氣的室內彷彿空氣和時間都凝結了。
天氣漸漸入冬,在這座城市只要步入冬季便會迎來第一場小雪。
昏暗的傍晚,若有似無的雪花稀疏飄落,刺骨的冷風把沈洛熙頭上的毛茸大耳朵都凍紅了。他只穿著簡單的大衣和圍巾,站在這扇熟悉又陌生的大門前。
看著屋內沒有任何燈光,他退到圍牆邊把發冷的自己捲縮起來。
自從得知勞斯凱就是克雷提之後,他試圖冷靜了幾天,卻在孕期的折磨下他還是敵不過思念的來到勞斯凱的私宅前。
他心裡緊張又忐忑,倔強的性子在疼痛難忍的日子裡被磨的漸漸向寂寞屈服。
想起卡加爾在刑房看見勞斯凱時佯裝出的樣子,如果......他也試著柔弱一點,他的Alpha還會要他嗎?
難受的低鳴聲從圍牆內捲縮的身子頻頻傳出,像隻被拋棄的小幼犬在寒冬餓著肚子嚶嚶的哭泣。
耳朵和尾巴早已被凍的刺痛僵硬,一有腳步聲接近都會引起他極大的關注,但往往都只是經過的路人,失望的只能繼續靠在牆邊窩著。
就這樣凍了一個多小時,他以為勞斯凱今天不會回來了,但又不停說服自己再等等,說不定自己前腳一離開他就會出現。
果然就在幾分鐘後,沉穩的腳步聲引起他的注意。
起初勞斯凱沒注意到圍牆內捲縮的身影,準備要開門進屋子,在解開電子鎖後才感受到背後有吸鼻子的聲音。
一轉頭,那嬌小的狐狸在寒冬中耳朵被凍的發紫,一臉明顯就是剛哭過的模樣,眼睛鼻子脹紅著。含著眼淚的眸子可憐的像要化掉一樣,一手貼著孕肚,不安的望著他。
「洛熙......?」勞斯凱不敢妄動的看著出現在自己領域的小狐狸,他怕自己上前,沈洛熙又會情緒失控的將他推開,所以只站在原地試探的叫喚。
沈洛熙踩著柔軟的雪靴,緩慢不穩的上前兩步,哭泣又加上冷天稀薄的空氣讓他呼吸困難,深吸了一口氣想好好說話,卻怎麼也控制不住帶著哭腔的聲音。
「克雷提......」沈洛熙看著勞斯凱現在連上前哄自己都不願意,心裡更加難受。
被凍的僵硬的雙腳又走了幾步,不小心被絆了一下。
「洛熙!」眼看嬌小的身子差點狠跌在地,勞斯凱迅速上前把他抱住。才想放開手,懷裡凍的冰冷的小狐狸卻緊抓著他的外衣不放。
「克雷提......你就是克雷提對不對......?」
沈洛熙的問話讓勞斯凱愣在原地。
他的小狐狸都知道了......。
他應該打死否認的,但現在什麼話卻都說不出來。
「為什麼不回答我......你明明就是克雷提為什麼要騙我?」沈洛熙虛弱的半依在勞斯凱懷裡,緊抓男人的手卻像抓住救命草一樣不肯鬆懈。
「為什麼要答應讓我懷了小恩又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