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事啊?還有小恩的爹爹到底是誰啊?天殺的,哪有這種把人肚子弄大後就不見蹤影、不負責任的Alpha,被我知道他是誰,我他媽就......」
「就怎麼樣?」Liuck亮金色的眼裡寫滿了警告,看著旁邊怒氣沖沖的水獺。
「就......哼,算了。」
Liuck無奈的搖搖頭:「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那兩個人,看是沒救了。」
一年的成長時間,對厄薩多來說本應該突飛猛進,可實際上卻是他們最沒有任何進步的一年。
許多不知情的人不僅好奇,為什麼......?
隔日,剛升起的早晨陽光照進勞斯凱在厄薩多的專屬作戰室裡,他坐在私人辦公桌,面色難看的雙手環抱在胸前,右手還握著一支彈簧筆,煩躁的按著上面的彈簧扣發出喀喀喀的聲響。
灰藍色的眸子陰沉的像是下一秒出現在他面前的人都會被他碎屍萬段。
他緊盯著桌面擺著機械錶投出的投影影像,那份影像還猖狂的配帶著音效。
「霍先生......嗬嗯!......」
勞斯凱額頭炸出青筋,手上喀喀作響的筆被他大力扔到桌面。
但桌上的錶沒有因為男人的暴怒停止運轉,持續投著穢的畫面和聲響。
「霍先生摸摸我的耳朵好嗎?......我喜歡被摸摸耳朵。」畫面裡頭的沈洛熙用著又酥又軟的聲音和霍肯撒嬌,讓勞斯凱又愛又恨。
那隻曾經只肯讓他摸摸耳朵的小狐狸,如今任誰都已經可以代替他的位置。
這一年來他一如既往,每天早晨都期待著靖夜和靖日傳來的影像,關心沈洛熙一整天的行程。
但自從沈洛熙產完他們的小恩,回歸羅德亞之後,他變了。
沈洛熙改變了以往對通緝者的處決方式,沒了原本的嗜血模樣......。
如果說以前的他是朵可愛又危險的罌粟花,那現在,眼前美艷的耳廓狐,就是一朵完全綻放的兇殘彼岸花。
不管多美的Omega在他身邊都會黯然失色,他的妖豔也足以讓人迷失周圍目光,只把自己霸道的鎖進對方眼眶,當獵物為自己痴狂時在狠戾的奪命,把人送上黃泉路。
勞斯凱搓了搓一晚沒睡的臉,畫面中的沈洛熙每每和目標物上旅館,定都會問對方他美不美,直到前陣子他才想起,小狐狸曾經迷迷糊糊地問他:
"為什麼不要我了......懷孕的狐狸就不漂亮了嗎......?"
想起這件事的勞斯凱又沉悶了許多天。
難道他以為是他不夠漂亮,自己才拋下他的嗎......。
勞斯凱在沈洛熙面前標記了卡加爾,每天都活在自責裡,他背叛了沈洛熙,卻沒有權利做出任何彌補。
就連他們的小恩......他也只能遠觀。
他不敢讓小恩沾染上他的信息素,他怕沈洛熙察覺後帶著小恩離開,去到他找不著的地方。
在等等......他會有辦法的......總有一天他會殺了葛夏普,殺了這個造成他們不得不分裂的葛夏普,然後整合羅德亞和厄薩多。
他不相信在羅德亞和厄薩多的共同研究下,研究不出可以清除標記的腺體手術。
「洛熙......你在我心裡,永遠是最美的小狐狸......」他把還在播著影像的錶按掉,再度倒回椅背上,摀住被陽光照的刺眼的雙眸。
時間來到早上七點整,門板準時傳來敲門聲。
兩位杜賓犬Alpha感應了門旁的掃讀系統,看著眼前的門成功的解鎖退開,整齊的走到勞斯凱桌前一人一張椅子坐下。
「副參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