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呐呐地补充道:“对了,叶将军已经先行回府了。”
江尘脸色一沉,登时失了所有兴致,丢下身上的外衫,垂头丧气地转身:“枝枝既然不在,这晚宴不去也罢。”
一直充当衣架的罗铁沉默着将两件衣裳拾好叠起,不经意间瞥到江尘脖颈处的红痕,大惊失色地跪下:“陛下,您脖子那里怎么受伤了?”他神色一变,连带着那道横贯脸部的疤痕也愈发狰狞起来:“这看着竟像是咬痕?是谁?谁这么胆大包天敢伤您?”
江尘的脸色骤然变得奇怪起来,难得老脸一红。
“陛下,是属下失职!属下这就去杀了胆敢对您不
敬的人。”罗铁情绪激动地抽出佩刀来。
江尘头疼地捂住额角,而忍冬则是憋笑憋得脸色通红,低声嗤道:“呆子。”
这句话顿时被耳聪目明的罗铁听到,他恶狠狠地转过头来:“你还有脸笑?你这贴身近侍又有何用?”
“你不懂就闭嘴,”忍冬翻了个白眼:“以后陛下脖子上这种痕迹多的是呢。”罗铁先是闻言一愣,手足无措地怔在原地,一脸不解。
“……行了行了,都滚出去。”江尘懒得解释,有气无力地甩出这句话。
忍冬最会揣测江尘的情绪心意,知他这会心情不爽,不敢再多说半句,连忙垂头退下。
出了紫宸殿的殿门,忍冬给其他侍人嘱托了几句,便拾掇了一番自己,捎上两盒江陵那边特有的胭脂,小心翼翼地揣在怀里。他途径御花园的太池,望着水面发了会呆,不知不觉地蹲下来,一团锦鲤被他吓到,一哄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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