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热,长发都水藻一样湿湿地黏卧在颈后。她又得一直“帮”他堵着,根本腾不出手来。
白霜压抑住粗重的喘息,痴痴看她含情带笑的眉眼,看她接吻后一直有些红肿的唇,也看他们纠缠的头发,多是被汗和他的泪黏连。
难免想到人类说的结发,相传这样就可以永不分离。
他默不作声,从腕上拉下来一只她的发圈,小心替她梳拢扎好,没有扯痛任何一根。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耳垂,令她有种虚假强势的幻觉;实际又可怜巴巴地拉着她的手按到迟迟不得发泄的地方,需求不言自明。
窗外仍是凛冽寒冬,帘内却是满室春意。本来是鸭子坐的姿势,白霜却弯下脊背,近乎是弓成了卷,紧紧将池澈影作乱的手扣按在怀里,口水和眼泪乱流。
“舒服吗?我没骗你吧?”
手腕发酸,池澈影动作也温柔了许多。她轻抚着他发汗的背脊,替他拢顺铺了满背的白发,又俯身去亲他的兔耳。
更轻柔浓情的方式,唇瓣轻触,又微探出舌尖,顺着细小的兔毛舔了舔。确认过不会轻易掉毛,便沿着细密的血管纹路游走尽吻,舌尖在耳洞外打转,猝不及防地往里钻。
白霜身体一僵,呼吸都滞住,阴茎在她手心磨得要破皮。池澈影适时松了桎梏,专心舔他的耳朵。
舌头钻进耳朵形成负压,酥酥麻麻,又有口水爆破似的啵响,听在兔耳朵里不亚于惊春的猛雷。
他再也控制不住,晕眩得连她早就抽手撤开都察觉不到。胀了一晚上的性器草草在床单上胡乱蹭了几下,无需更多触碰刺激,便堪称狼藉地了个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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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舔舔耳朵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