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知道两人之间的血缘让这样的肯定是有多么的惊世骇俗。
她真的真的好想他,哪怕她已经在他怀里,她依然想要钻进他的身体,融入他的骨血。她轻轻的扭动,却被摁得紧紧的贴在他胸口,只能被给予一个兄长所能送出的亲吻。
泪水哗啦就流了下来。
她不敢哭出声,觉得矫情又莫名其妙的委屈,捉着他外套的衣襟,她无声哭泣得一颤一颤的。
他终于把几乎要灼烧起来的吻移开,低下头,凑到她耳朵边,沙哑的问道:“哭什么?”
她没有意识到他用的不再是德语,直觉的跟着他语言的切换,抽噎着回答:“难过。”
他苦笑了,“宝贝,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这个小东西,把他的命拿走,他都心甘情愿啊。
她努力把双手抬起来,摸索着捧住他的脸,一点也不敢用力,就那样轻轻的扶在下颌两边,被泪水洗过的眼睛像是最干净的湛蓝天空,她怯生生的、却又那样勇敢的直视着他,带着哭音的嗓子软软的,糯糯的,细细的,却无悔的:“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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