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姐姐你看,你这里已经出水了呢,姐姐明明就很想要嘛,我才舔了几下,姐姐的棒棒就变得又粗又大~姐姐,你是不是很想?”
“不……别说了……别说、别那么说……”
牧晚难堪极了,眼角已经有了泪。
身体的感觉是美妙的,可是心里的感觉是痛苦的,牧晚不知道怎么挣脱,却只能被妹妹握住含住,不断地往天上送。
渐渐地,牧晚感觉到凌曦的动作变得更快了,而随之而来的却是她的身体更加无法自控。
性器的尖端传来难以容忍的快感,那是妹妹柔软的舌尖,在高速地拨弄。
屁股突然收紧的瞬间,牧晚脑子如同当机了似的,一下子全部空白,可当她反应过来时,那一股股的白精已经全部到了凌曦的嘴里。
“我……不……不是……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我控制不住……对不起……对不起……”
牧晚慌乱地说着抱歉,眼圈已经红了,泪水也开始往下滑,而身下的性器也在紧张下吐出最后的一点残。
牧晚的慌乱到让凌曦的心里更开心了起来。
如果前一天晚上被吻着腺体撸了精的姐姐还能埋着脸躲开自己的视线,那今天,在周日明媚阳光下的姐姐被迫口交,又在了自己的嘴里,这时紧张到语无次,又束手无策地流泪道歉的姐姐,实在是让凌曦觉得可爱至极。
似乎更想刺激姐姐,凌曦没说话,只是把姐姐的精含在嘴里,她趴到姐姐的身上,直直地看着牧晚含着泪的眼睛,她张开嘴露出舌头上的白浆,真真切切地让姐姐看到自己的精被她的妹妹吞吃下去的场景。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精消失在妹妹的嘴里,牧晚简直羞耻地要崩溃了,她眼里的泪不断地往外涌,那双漂亮的眼睛变得水水亮亮。
顽劣的心理得到了大大的满足,而牧晚也有些哭的厉害,凌曦不想再逗牧晚了,便赶紧安慰起姐姐。
“晚晚姐姐,别哭,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不该看见你硬了就……就舔你,姐姐你别哭了好不好?大姨要喊我们吃饭了。”
窗外又来了几只麻雀,再一次开始叽叽喳喳地讨论着,而屋里的姐姐已经擦干了泪,虽然眼睛还红,但情绪显然已经平稳了不少。
牧晚实在没敢去看妹妹,她穿好衣服,默默地走出了房间。
这个早饭,牧晚吃得更沉默了,凌曦依然与她的母亲在说话,而母亲又一次因为她不同寻常的沉默而问她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而牧晚抬头时,又看到了今天坐在她对面的妹妹。
此时的凌曦正舀了一勺白粥,白色的粥被女孩送到了嘴里,女孩的喉咙动了动,那口粥立刻咽了下去,末了,女孩还伸出粉嫩的舌尖,把嘴唇上粥舔舐进去。
这个场面让牧晚整个人都感到浑身不自在,她窘迫到了极点,头也不敢抬,只能埋头吃饭。
下午凌曦和大姨说了一声,就早早地回了学校。
今天父亲牧大军是晚班,母亲凌霞在客厅里看电视,牧晚洗了澡就回到卧室关上了门。
她坐在书桌前的转椅上,往旁边稍稍一转她就看到了自己的那张小床。
屋里只开了一盏台灯,昏黄的灯光让房间变得柔和,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牧晚的目光一直盯着床铺。
前一天的晚上,她在床边蜷缩着,被自己的妹妹从身后绕过的手握着自己弄到精。而在昨晚相安无事睡觉之后,却在今天的早上,依然是在这里,她被妹妹含着阴茎,强迫着口交,而最后还在了妹妹的嘴里。
这一幕幕现在像过电影一样在牧晚的脑海里闪着,让她痛苦不已。
那个人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