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
凌曦确实没遇到过今天的情境，她玩的开，炮友多，那些人大多也和她一样，只是流连于肉体欲望之中，没有家庭牵绊，就算有对方女友找过来，无非是年轻人谁爱谁更多一点或者冲动了酒后乱性之类的说辞，所以当苏岚以石雕般冷酷的目光紧盯着她时，凌曦向来散漫肆意的心微微有些紧张。
不过就算是正妻，凌曦也不怕，她不在乎退不退学，而且作为oga，只要她足够示弱，就会像个受害者一样博得同情。
于是凌曦先开了口。
“苏老师，对不起，但这……”凌曦停顿，语气更慢了些，“是吴教授主动的，我……我拦不住她……”
凌曦半垂头抬眼看苏岚，模样楚楚可怜。
苏岚表情没变，但眉心间微微的颤抖还是暴露了她的情绪。
是的，从那短短的视频里看，抱住女孩拥吻，扯开女孩衣衫，给女孩口交，这发生的一切都是吴蒽慈在疯狂、在主动，而视频中，那个被压住的女孩也仿佛是个受害者，被一个成熟的alpha老师按压着瘦弱的身体，被掰开双腿，承受着alpha蓬勃的欲望。
可谁又能知道，女孩颈后的蓝色曼陀罗早就在吴蒽慈的办公室里开放。
这个所有人都觉得古板严肃的教授，凌曦既不崇拜也不害怕，她只需要在吴蒽慈望向她时背过头，留下倔强的背影，栀子花香的信息素就会幻化成勾人的手，攀上吴教授的魂。
苏岚的脸沉下来，她手放开了椅背，脚步很慢，一步一步，极其艰难地走过来，站在凌曦面前。
凌曦倒吸一口气，她知道，在这种心情下，纵使是苏岚这样教养极好的温柔女人，也会变成会咬人的兔子，也许下一秒落在她脸上的就是一个耳光，一个来自妻子愤怒的耳光。
凌曦的手忽然被抓住，她想要挣脱，却被苏岚抓得更紧。
苏岚的眼睛已经红了，她望着凌曦，抿住嘴唇，全身都在微微颤抖。可她的巴掌并没有落在凌曦的脸上，她两腿一屈，抓着凌曦的手，在凌曦面前蹲跪了下来。
凌曦懵了，她想往后退，却因为被苏岚拉着离不开半步。
“凌曦……我……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但我还是……还是希望你能答应……”
苏岚抽动鼻子，仰望着凌曦。
“我想我们……吴教授、你、我……能一起……对不起，我……我不是变态，求你不要多想，我不求别的，即使我什么都不做，只在旁边看着，侍奉着……只要让我在旁边……”
凌曦愣住了，被吓呆了的她大喘一口气，惊诧地望着眼前的人。
就算她向来恣意洒脱，睡人无数，却也从没听到过正牌妻子请求能和爱人的情人一起做爱，而且愿意什么都不做，在一旁侍奉观摩。
凌曦尴尬地一笑，趁苏岚放松立即抽回了手，往后退了半步。
“苏老师，别这样……我们都是oga，没必要……”
苏岚立即移动双膝，跪着往凌曦跟前挪，直到把凌曦
到角落，苏岚抓起凌曦的手腕，双手紧紧握住女孩一只手，仰视着，目光中充满祈求。
“凌曦同学，我知道这很过分，我、我、我不是变态，真不是，只是……求你答应……求你……”
苏岚眼里已经积满了泪，她仰头，泪顺着脸颊滑下。
“我……我不能和任何人说，吴教授她……她已经许多年不曾碰过我，我们虽为妻妻，她却连身体都不愿让我看见，她说她没有欲望，易感期她宁可靠抑制剂撑过去，也不愿碰我一下，以至于现在，她干脆告诉我，她……她对我根本硬不起来……”
苏岚低下头，声音因为哭泣变了调。
她的肩膀在抖，也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