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郴给程健安喂了一片灰色的东西以后,又拿起一边的棉花赌注了他的嘴。
“唔——唔唔!”王八蛋!
“嘘——”寒郴眯着眼睛舔了舔嘴唇,“安安,我今天不想和你拌嘴。”
“那个女人就一句话说对了——你很和我胃口,今天的你看起来美味极了……”寒郴冰凉地手抚摸在他的胸膛上,嘴里吐着凉凉的鬼气。
他十分享受地舔舐着程健安胸前那道伤痕,咀嚼着血在唇间的味道。
“安安,我真想一点一点把你的皮扒下来,骨头拆了,吞吃入腹……”
他的舌尖在他伤口处打转,又痛又痒,然后一口咬着程健安的乳头,用力之下仿佛要咬出血来。
“嗯……唔……”程健安本浑身就疼痛得处于高度敏感的状态,此刻被他随便一弄,眼角就微微湿了。
寒郴不准备再做多的前戏,他浑身口鼻都被程健安浑身的血腥味包裹住,这些血腥味激起了他全身上下的肆虐欲,再加上程健安不断的不断抵抗,又极大程度的挑起了寒郴的征服欲。
寒郴的眸子有些微红,他被程健安满身的酒味熏醉了,有些不太清醒。
也来不及管程健安到底是痛还是不痛,反正此刻他已经咽下了他的骨灰,又被灌了酒,他的小祭品早已经陷入情欲里挣扎着。
寒郴兴致大好地将程健安摁在床上,掰开他的腿就用指头去弄他。
“真是,紧得很,腰又细又有劲儿,你生来就是挨的吗?”寒郴口不择言地在程健安耳朵边说道。
寒郴一指进去之后就抽了出来,那里面又热又紧太过诱人,再也等不及别的,寒郴裤子脱了摁住大腿就顶了进去。
“唔——唔……”程健安挺着腰,感觉那东西又凉又粗又大,像锥子一样狠狠地扎了进来,恨不得把他撬成两半。
寒郴不等他适应过来就死死地摁住了他的肩膀开始动作,他背后刚刚止血的伤口又一次裂开,流出血来,沾湿了床褥。
寒郴大抵是觉得这样不够痛快,把他翻了个身他。
寒郴扯住他的绳子,又低头吸吮着他的伤口,一口口舔弄,伤口不仅没好,鲜血反而更加肆意。
程健安本就伤口疼痛,又遭受着寒郴如此粗暴地对待,被他弄得受不住,曲起腿便想逃走。
寒郴一眯眼拽住他的脚就把他拖了回来,他发力的摁着他的手臂,狠狠往里面一送:“我的你不爽么?之前呜呜咽咽的抱着我亲,现在又想走?”
程健安说不出话来,只能唔唔地发出声音。
寒郴将他捞过来,大肆鞭挞着,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从床头上拿了个东西过来。
“安安,我突然想起来,之前那姑娘准备出嫁时,那边老爷准备了酒,现在冥婚也不结了,就把酒给我了。”
寒郴低着头一边弄他,一边摸着他的嘴角说:“本来想今天和安安一起喝了的,但是我一把棉花拿走,安安肯定又要骂我的——既然你上面的嘴喝不得,那就下面的喝了吧!”
程健安大惊,扭着腰就想要逃离寒郴的桎梏,但寒郴力气比他更大,压制着不许他起来。
寒郴一边弄他,一边笑嘻嘻地拿着酒壶把玩:“安安,这可是结婚的喜酒呢,你不愿意喝也得喝——这酒是好酒,又纯又香,我喂你喝了,我你只会让你更舒畅。”
说罢,那个混蛋就拔了酒瓶的瓶塞,用两个指头撑开了程健安的后处,还用腿压着他的腿,不许他动弹半分。
程健安被迫爬在床上,寒郴将酒瓶的嘴口撑住他的后穴,对着他后处竟然毫不客气地往里面倒去。
烧酒划过被得通红的地方,又痛又痒,程健安忍不住吟出声,他大腿打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