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茎掏出来,他粗暴地撸了几下,马眼冒的水顺着粗大的阳具上蜿蜒的青筋往下流个不停。
只要栗修苗一回头,就能看见周惟露个生殖器对他手。
周惟喘着气胸膛上下起伏,一只手搓弄鸡巴下方敏感的囊袋,一只手就着马眼的水抚慰自己硬得跟铁一样的鸡巴。
他只要看一眼栗修苗的屁股,就能想象到周方平那个瘫子扭着腰把软塌塌的鸡巴往栗修苗的里塞的废物样,不,应该是栗修苗这个小骚货主动骑在周方平的腰上,摇着屁股把一滩烂肉吃进穴里。
硬都硬不起来的鸡巴,连一个都满足不了,更何况栗修苗下面有两口,没准儿周旭早就过栗修苗的屁股,替他好哥哥给嫂子饥渴的止止痒。阴暗又龌龊的想法一个接一个蹦进周惟被精虫支配的脑子里,他想起此时等在门外的周旭,手里的肉茎更兴奋地跳了跳,怎么狠狠地搓着龟头都不出来。
一泡浓精堵住了周惟的鸡巴,也堵住了周惟所有的理智。
他就这么袒露着擎天的生殖器,走过去拽住栗修苗后腰的衣褶,直接一翻手把栗修苗翻过来压在办公桌上。
栗修苗正一笔一画的编着工作经历,突然被翻过身压制在冰凉的办公桌上。
“干、干什么?我还没写…”
他看见周惟露出来的肉棒,吓得话都不敢说。那器物瘆人的模样和周惟搭配好的衬衣西裤极不协调,栗修苗再笨也知道这东西不能随便露出来,他无措地别开眼睛,“你快收回去…”
“ 收回去?你教教我,怎么收?” 周惟看着身下的人紧张得眼珠乱瞟,手都缩在胸前形成防御的姿态,倒是清醒了几分,刚才还挺着屁股勾引人,现在开始装。
周惟懒得再和栗修苗废话,另一只手直接扒开他的休闲裤粗暴地褪到脚踝,白皙无毛的三角区趴着的粉嫩小鸡巴,和周惟的兄弟打了个照面。
“你做什么!不能看!放开我!”栗修苗急了,小细胳膊妄图掰开周惟钳制在他腰上的手。
周惟不理会栗修苗跟小猫刺挠一样的挣扎,他弯下腰,钻进卡在脚踝的休闲裤和栗修苗两条腿中间的三角缝隙里,手臂挡着栗修苗的大腿根阻止他羞耻地夹住腿不让看,“别着急挨,让我先好好看看你身下这口女。”
周惟一眼就看到鸡巴下方凹陷进去的一条小缝,他伸出一根手指,拨开紧闭的小口。出乎他意料的,小花穴泛着青涩的嫩粉,小小的阴蒂没有被日透的肿大,蔫蔫地缩在两瓣阴唇里面。
一个从未预想的想法浮上心头,周惟试探地伸进一根手指,还没进出两个指节,周惟就感觉自己的手指被一层层湿热的肉壁紧紧地套住,动弹不得,栗修苗从周惟视身下就开始哭,此刻更是带着哭腔让他住手。
“ 啊、啊啊——住手啊!呜……好胀…你放开我!”
周惟直起身,面无表情地看着栗修苗,“周方平没碰过你?”
栗修苗糊了一脸的眼泪,哭得喘不气,眼角耳朵都红红的,一看周惟好像正常了,但他又下意识觉得周惟嘴里的碰和平时的身体触碰不一样,赶紧老老实实的回答他,“怎么算碰过呢?”
周惟料他也想不明白,往回撤了撤捅进花穴里的手指,“就是这儿,周方平有没有看过,有没有像这样用鸡巴插你。”
栗修苗有些不满意周惟用词的粗鲁。看起来人模人样的,怎么就爱说这种不文明的话。
但他还是诚实地摇了摇头。
周惟等他回答后就不动了,目光沉沉地盯着栗修苗下半身看。
栗修苗见周惟好像冷静下来了,他怕周惟待会儿又发疯,想赶紧跑,他小声开口,“那、能放开我了嘛?”
周惟看他这可怜样儿,笑了,栗修苗以为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