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他身上出的汗粘在她身上,都在侮辱她纯洁的身躯。
少女轻松自得的神情与他的狼狈完全不同。现在的他,被禁锢住,还满身是汗,肉棒也挺立在内裤内,被内裤紧紧束缚着,而她都没有给他可怜的肉棒一下安抚。
而造成这样的始作俑者,却连触碰到他的性器官都感到厌恶和嫌弃。
顾燚燊感觉到很委屈,他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没有人这样对待过他。
但现在的她好像是在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现在的他只想要白俞摸摸他的肉棒,他就原谅之前白俞对他做过的所有事情,被囚禁和束缚他都可以忽略不计。
可这终究是痴心妄想。
等了许久都不见回话的白俞感到了失望,她的左手停下对他乳头的抚摸,收回手来。
她站起身,迈过顾燚燊,下了床并让黑影关了灯,走出了房门。关门之前最后平淡的说了一句:木木,狗狗有生理需求就让他解决一下,别让他臭在这。
砰的一声,门紧紧的关住了,门外没有一丝光亮透进来。顾燚燊又回到了黑暗的怀抱中,这样环境让他精神都有些压抑。
不知过了多久,顾燚燊才反应过来白俞真的走了。嘴里不知喃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