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赏了他下面两巴掌,打得蛋也乱跳,柱子也歪。
赵仁宵看不懂状况,还把失败归咎于地方太小不够发挥。
“有本事换个地方撂开了干!”
“行啊。街上有巡警,楼上开一间,打坏东西算我的。”没想到项毅麒答应得这么干脆。
放开了人,勾着赵仁宵的肩跟他一起出去,走到吧台附近就有人过来问老板好的。
“楼上开间大的,我跟兄弟过两招。”
那人看着勾肩搭背的两人,赵仁宵嘴角一块乌青,额头也擦破了皮,不太懂情况。
“老板开哪种?”
项毅麒笑了,说:“哪种都行,你看着开。”
赵仁宵火气又上来,耸肩膀想抖开他的胳膊。项毅麒拐子“亲昵”地锁住他的喉,愣是没叫他弄松一点,还别过头跟他咬耳朵:“你他妈跑了怎么办?老子跟谁干去?”
“谁怂谁是孙子!舔舔舔你大爷!老子没掏耳屎,你尝到鲜没有啊?!”,
“装什么,都烫了。”一声冷笑。
“那是刚刚在墙壁上磨的!”赵仁宵脱下外套随手遮了下面鼓起的一大包。
“谁说你这个说你耳朵烫了。”热气落在耳朵上,分明是是他自己的气烫。
说话间房间已经安排好,上楼去一到门前,项毅麒就笑出了声。赵仁宵还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听身后落下了锁才转过身看到,一墙的道具。这是个情趣主题间。
种类非常齐全,甚至可以说是刀枪剑戟,斧钺钩叉人家连武器都考虑好了,这么优秀的属下真的很难找。
项毅麒在皮沙发上坐下,问:“这里东西多,你要不要先解决一下?”
“狗日的敢嫖到老子头上来?!”赵仁宵抡起拳头就过去。
跟项毅麒偷了几招规则之外的,赵仁宵还真长进了点。两人滚在地上厮打作一团,你来我往,鸡飞狗跳。不是一个力量级,赵仁宵容易吃亏,好不容易逮着空压制住对方,正乐得上风,忽然发现自己原来正扯着人的蛋,更可惊的事,原来打“硬”了的不止自己!他猛地放开手,项毅麒趁这个机会翻身将他锁住,几巴掌顿时密集地落在赵仁宵胯下。
这几巴掌结结实实打下去,没放半点水,直打得赵仁宵哀叫连连,都软下去一点,才放过这里,转而用指头隔着裤子扣了扣他的菊花。
赵仁宵菊花危机,吓得如脱水的鱼,项毅麒立马又几巴掌打在他阴茎上,教他听话。赵仁宵本来快要挣脱,可是前面一被打,腿就软,只有腰腹绷得紧紧的,喘气时往上起伏,看着很骚。
菊花上的手指时而按压时而磨蹭,括约肌神经分布众多,非常敏感,赵仁宵感觉越来越怪,连喘气都带了调子。
项毅麒见他有感觉了,自己也有点兴奋,没注意卸了力,赵仁宵见缝插针一把抓住他的命根子翻身坐起,正好菊花硌在人家宝贝根上。
这下好,男人的性器官再大总共也就这么大点,前半截他手管上,后半截他菊花管上了,千年一鸡也没这道行服务得这么全面。项毅麒直接又涨了一圈。
“宝贝儿,动动。”顶了顶胯。
赵仁宵还在上头中。
“你他妈忍得住我忍不住了。来,干一炮,很爽的。”循循善诱。
赵仁宵莫名其妙有点心动。可能是香水真的上头。
“干完这一炮谁都不认识谁。没人知道。”
赵仁宵红了脸,吞吞吐吐问:“那啥我不知道怎么干”,
“把衣服脱了。”
赵仁宵磨磨蹭蹭脱了,还掀开了项毅麒的衬衫边,摸了一把他的腹肌,形状跟自己的一样好。项毅麒见他有点开窍的兆头,便把衬衫扣子解开,好身材暴露无遗,没有纹身,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