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脚在空中乱蹬。
“放开我!”
幼崽带着哭腔怒吼一声,但幼崽终归是幼崽,声音软糯,又细细弱弱的,更像是软软的撒娇。
原来不是哑巴。
手里的幼崽不停地挣扎乱动,芬里尔失了耐心,不快地眯起眼睛,带着恐吓的语气冷声道:“再乱动就吃了你。”
幼崽登时身躯一僵。
看起来这么小,倒是个听得懂话的。
芬里尔心底生出几分满意,将揉碎的药草挤出粘稠的汁,细细地抹到她的伤口之处,又将揉碎的药渣也敷在了伤口处。
芬里尔不小心碰到了她的伤口,幼崽的身子下意识地狠狠一抖,但因为他那句恐吓的话,有些害怕地偷偷瞟了他一眼。
“药材很珍贵,不要把药渣丢了。”
芬里尔冷着脸放下幼崽,没有回头地大步往外走去。
*————————————
走了,他就这么走了?……
桑晚有些讶异地看着狼耳男人往外走去,有些好奇地摸了摸自己的后颈,那里被男人用手指抹了团揉碎的植物。
药渣黏糊糊地覆盖在伤口之处,但伤口火辣辣的疼痛很快被一股清透的凉意舒缓了不少。
这个可怕的男人竟然在给她的伤口抹药吗?
桑晚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可是一想到之前巨狼张开血盆大口像是想把她脖子咬断的时候,还有刚才狼耳男人冷冷地威胁她的那句话,桑晚就觉得遍体生寒。
这头巨狼该不会是把她当成储备粮了吧?但细细一想,巨狼说药材很珍贵,既然这样似乎又没必要给储备粮治伤。
--